第122章 王渝之計(第2/3 頁)
能是貪錢,可能是子侄兒犯事兒,總之憑藉王渝那淺薄的歷史,他了解一個事實:當官了不給自己牟利,不符合封建王朝的特性。
千百年來,華夏帝國的清官,幾千年的封建王朝有十個麼?
官員們哪個不都是頗有家資?真一貧如洗兩袖清風的官員又有幾個呢?
世人慌慌張張,只為碎銀幾兩,可偏偏就是這幾兩碎銀子,可解世人慌張。
更別說官員們論銀子是幾箱幾箱了。
“陛下信中所寫……”韓黎雖然沒有仔細看但是內容大概歸納為:朕在外遊玩,千萬不能讓他們把丞相請回來,否則我給你帶的東西就沒多少了。
大概意思就是:不能讓任何人把孔明弄回來。
王渝明白,向寵終究是老實人,不能做什麼骯髒的事情,黃皓不一樣,宦官,沒了利用價值殺了就是。
“陛下……”韓黎叩拜:“臣有罪!”
那肯定的,換個人你九族都沒了,哦,不好意思,韓黎好像確實沒九族了。
王渝扶起韓黎:“此事還要勞煩先生一趟。”
“陛下何意?”韓黎心有愧疚,不該沒問清楚便口出狂言,但也是因為太氣了。
王渝倒覺得沒什麼,人與人有矛盾就是很正常的事情,況且這還是誤會,誤會說透了就好,現代年輕人喜歡韓黎這種赤子。
“先生親自送信去一趟成都。”
“沒問題,陛下。”韓黎不假思索便答應下來再才問原因:“陛下為何要我前去?”
韓黎很聰明,但是猜不透王渝的想法:“這些日子,曹魏倒是安靜許多。”
王渝長嘆一口氣:“我覺得只有你能對付益州派,稍微穩定一下,否則相父北伐……豈不受到挫折?”
韓黎再怎麼說也算軍師祭酒,地位還是有的,雖然不高,主要是韓黎智商線上,即使是不能做到益州派全員支援,起碼三五月丞相不被噁心。
那就夠了。
“朕唯一擔心的事情,就是先生所說的曹魏兵犯。”
王渝就一大學生,還是學廣播的大學生,兵法一概不知,打仗全靠蒙,要真讓他自己決定一場戰役,那不得大敗特敗?
有時候可能覺得一些謀士提出的建議很蠢,一些決定不可思議,比如夏侯林那麼魯莽還能贏。
這一切的前提是要懂兵法,讀過兵書,王渝從小到大就是不願意學習的那類人,而且他還不是學兵法的天才,比如霍去病那樣。
所以肯定擔心啊,曹魏真來了咋打?
還不說曹純這個老東西,就夏侯林都讓他們夠嗆。
“前些日子攻筑陽城險些遇難。”指的是赤刑受韓黎計策攻筑陽,成功了,但虎豹騎太猛了,居然追上了赤刑,赤刑險些交代了。
連韓黎這樣的謀士都會有誤判:對軍隊強度的誤判,或者對個人的誤判。
比如:斬顏良誅文丑。
袁紹那麼多謀士應該沒有一個想到會有人,同一個人可以斬顏良誅文丑吧?
顏良文丑可是袁紹手下最忠心最厲害的武將了,當年子龍在公孫瓚手下之時與文丑戰了數個回合,起碼不弱。
結果呢?
“臣以為,曹魏不敢犯我疆土。”韓黎肯定的回答才讓人不敢信服。
王渝好奇心上來了問:“為何先生如此自信?”
韓黎可不是自信,是謀略:“我已令赤刑在房陵港周圍布疑兵,夏侯林雖然莽撞,但虎豹騎兩位定不敢輕易進兵。”
“只需十日,臣便能去來一趟!”韓黎叩拜。
男人往往不需要那麼多解釋,況且現在還沒到君臣相疑的地步,君臣相疑起碼得是中年的故事了。
年輕的時候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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