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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暢通無阻的出了門,立即攔了輛車到廣場,坐在路邊的休息椅上等寧珂。
半個多小時後,寧珂和小布過來了,三人找了最近的餐館,點了菜邊吃邊聊。寧珂戲道:“你那同學真是個人才。平日不動聲色,弄出一堆事後又能利落抽身,連個影都查不出來,真是天生的惡人。”
“我對他沒有印象了。”那晚在國道上只匆匆掃過藍回一眼,且燈光又不是直射,羅小布現在已想不起來他的模樣了,轉道:“現在找丁雷可能不太方便。我們平時也只是在預約了比賽後才見面,私底下沒什麼交集,不過那人性格挺乾脆的,不喜歡惹麻煩。”
“你找不到他?”十一問。
“我不確定,試試看吧。”羅小布邊說邊打電話給往時幫聯絡賽車的朋友,輾轉了幾次後才真正與丁雷通上話。兩人在黑市賽車中皆算是振臂一呼應者雲集的人物,丁雷對人脈極廣的羅小布素來很客氣,此時他開口相邀,他便爽快地應下了,只是地點由他制定。
吃晚飯,三人便驅車趕往北門街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吧,從外接窄梯登上二樓,進門便見只穿著黑色背心的壯實的丁雷在吧檯前坐著,那頭囂張的刺蝟頭被染成紅色,異常耀眼。羅小布則走到吧檯前跟他打招呼,隨後四人一起到角落的空位上坐,叫服務生上酒。
“這就把你開的?”寧珂打量著這裝潢得極具金屬味的環境,隨口問。
“我哥開的。”丁雷往吧檯處一直,“好幾年了,很多熟客。”
三人順勢瞧去,有些訝異的發現他所說的哥哥與他沒有半點相似之處,丁雷是個野性強壯的男人,從衣著和氣勢很明顯的表現出來,而他哥哥卻像寫字樓裡的白領般穿著一絲不苟的襯衫,帶著無框眼鏡,嘴角帶著溫和的笑,一看就是好說話的人。
“布少,你找我不會只是喝酒聊天吧。”丁雷又道,從兜裡拿出煙和打火機,取了根點上,再推到桌子中央。
“是我想找你。”十一介面,“我想知道藍回的事。”
丁雷愣了一下,似笑非笑的挑起嘴角:“不說我還真忘了有這麼個人了。你怎麼會想到來問我呢,我跟他並非不熟,除了偶爾碰個面之外,我就不知道他還做了什麼事了。不過,那小子天生就是個禍害,我知道他遲早會弄出一些事來的,說說他到底做了什麼了?”
十一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很失望,但還是把那晚的事告訴他了。
丁雷聽罷,臉上又是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是語氣含了些許嘲弄:“失蹤了?你們別找了,我敢肯定,即使掘地三尺翻遍整個城你們也找不到他的,他不在國內了。”他頓了一下,視線掃過三人面孔,又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有一次他喝醉酒時,曾說過他要出國學畫,不過具體哪個國家他沒說。”
此時,比起藍回失蹤的事實,出國學畫更讓十一不敢置信,那個從沒畫出半張作品有一隻逃課的藍回居然想出國學畫!
“你別看他吊兒郎當不把學校當回事,可他畫畫非常好。”丁雷語氣肯定的說罷,起身走到另一處角落,從牆上取下兩幅裝飾畫過來,擺在桌面上:“這是他畫的。有一次他跟我借車,事後送這兩幅畫當謝禮。” (feifan &txt)
十一把其中一幅舉到眼前,專注的盯著看,這是一幅模仿塞尚後期風格的印象派畫作,色彩明亮,物什呈建築概念的簡化,筆觸絲毫不見拖泥帶水,確實很有技巧。他想起每次藍回去畫室時總能不厭其煩在紙上畫各種各樣的線條,還有他偶爾拿筆的手勢,以及那晚他說他十二歲就開始就夢想的地方,忽然覺得意興闌珊了。
“他一直在存錢,為此幹了不少投機取巧的事,不過他從不在意別人怎麼看。“丁磊噴著煙霧道,”雖然我不苟同他那些行為,但不能否認他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