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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捲起上衣,用毛巾擦洗起來。他可不敢跳進小溪裡洗澡,畢竟溪水裡誰也不知道有沒有小型古蜥或者幼生體恐鱷什麼的。
“高恆,你別生氣好不好?”陳茹一邊說著,一邊緊緊地貼了上去,用胸部擠壓高恆的後背,聲音弱弱的。而且不等高恆反應過來,她就殷勤地搶過高恆手裡的毛巾,想要替他擦洗身體。
高恆搖搖頭,他被景媛的身體引起的火氣還沒降呢,這個時候陳茹貼上來,不是逼著他走火麼?而且這可是小溪邊上,萬一玩到興頭上,突然跑來幾頭喝水的恐龍,那樂子可就大了。
“別這樣,這裡不安全。”推開了陳茹的手,高恆往營地的方向返回。
陳茹忐忑不安地抿著唇,她有種濃濃的危機感,要是高恆對她厭煩了,她怎麼辦?不行,一定得想辦法抓緊他。
“陳茹,你行的,你不會比景媛那個女人差的,努力一點,不要害怕戰鬥和殺人,一定能讓高恆對你改觀!”陳茹在心裡給自己打氣,不過她奮鬥的動力居然是不想讓景媛給比下去。
景媛趴著閉目養神,忽然感覺到有人鑽進來,頓時一驚。那個該死的高恆脫了她的衣服敷藥,但最後卻居然不幫她穿上,臉皮薄的景媛也不好意思去求高恆,因此她現在可是隻有貼身內衣,裸露著大片的肌膚,只有一件薄薄的床單披在身上。萬一對方獸性大發,那豈不是哭都哭不出來?
不過還好,不是那兩個白人或者黑人,是高恆。
景媛鬆了口氣,不過看到高恆居然拿了條毛毯出來,然後躺在了帳篷一角,頓時忍不住問道:“高恆,你幹什麼?這是我的帳篷。”
“是我的帳篷。”高恆扯了扯毛毯,糾正景媛的說法。
馬背能攜帶的物資有限,肉乾是必不可少的,畢竟在達爾文市,食物才是硬通貨,大衛只帶了一個帳篷,他們三個人擠一塊。這是高恆自己的帳篷,總不能為了景媛而讓自己睡在外面吧。
人在屋簷下,景媛哼了哼以示不滿,然後便不說話了。
然後陳茹也跟著鑽了進來。
“高,今天晚上我和馬丁輪流守夜,你好好休息。”大衛的嗓門很大,帳篷內聽得清清楚楚。
趕了一整天路,高恆也累了,但半夜睡得迷迷濛濛之時,忽然感覺到一具軟滑溫暖的身體擠進了毛毯裡,然後趴伏在自己身上。
不用猜也知道是陳茹這小妮子,至少以景媛的高傲,肯定不可能這樣主動。
“不要鬧!”高恆拍了一下陳茹,聲音壓得低低的,生怕吵醒了旁邊的景媛。但是心中卻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頓時呼吸粗重了起來,憋得難受,幾手是下意識地揉抓撫弄起來。
“她睡著了,聽不見的。”陳茹調皮地吐了下小舌頭,她才不會告訴高恆自己是故意的,示威似地瞥了眼沉睡的景媛,彷彿在宣示主權一般。
高恆按住了陳茹的頭髮,不知是否該讓她繼續,景媛可是就在旁邊,一旦聲音稍大一些,以資深者強化過的體質,肯定瞞不過。
夜深的帳篷一片昏黑,影影綽綽地什麼也看不清,黑暗彷彿成了最好的掩護,這種隨時可能會被景媛撞破的刺激惑,讓高恆興奮而又焦躁。
殘酷的現實已經擊碎了陳茹的幻想,她只想努力生存下去,至少高恆年輕英俊,雖然對陌生人很冷酷,顯得有些自私自利,但對比起別人,已經算是最好的了。見過其他資深者的嘴臉,陳茹愈發慶幸自己抓緊了高恆。
在異特龍的追趕下,高恆仍然沒有猶豫地選擇了帶著陳茹離開,陳茹至今都還記得當時高恆的眼神,沒有一絲遲疑或者丟棄累贅的想法。
說真的,那一瞬間陳茹確實感動了,她原本以為自己會被拋下的。
這是一個信守承諾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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