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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好,&rdo;工作人員感慨起來,&ldo;是意志力很強的人。剛來的時候癮那麼大,每天在屋子裡歇斯底里的叫啊,拿頭撞牆撞得咣咣咣的,有一次疼極了哭得撕心裂肺的,嘴裡嚎著&l;我對不起你&r;……哎,扛過來了啊。&rdo;
項祖曼偏過臉,聲音有細微的顫抖,&ldo;現在發作還頻繁嗎?&rdo;
&ldo;少多了,情況好的時候一週多才發作一次,再過幾年大概就能出去了吧。&rdo;
工作人員說著又想起什麼似的,&ldo;不過也不好說,這玩意兒,待在裡面的時候再怎麼意志力堅強,出去了我就沒見過不復吸的。我看他好像也不打算出去,每隔一段時間會有個男孩子來看看他,好像是他兒子吧……姑娘,你是他兒子的女朋友?&rdo;
&ldo;我是他女兒呀,&rdo;項祖曼笑起來,像個下凡的天使,一如從前不諳世事的模樣,眼裡閃爍著亮晶晶的光,&ldo;他要是問,勞煩您跟他說一聲,我順順利利地長大啦,請他寬心!&rdo;
&ldo;你是他女兒?!&rdo;工作人員驚奇,&ldo;那他怎麼不認……哦,你不和他一個姓?&rdo;
&ldo;不是呀,&rdo;項祖曼無辜地眨著眼,&ldo;說來話長啦,我身份證上姓初噠。&rdo;
工作人員更困惑了,不過沒再問什麼,&ldo;還有什麼要轉達的嗎?&rdo;
&ldo;哪,這是我的手機號。我要在g市住到開學,&rdo;項祖曼看起來乖得不像話,&ldo;他不見我也沒關係,您跟他說我想他啦!&rdo;
項祖曼走出大門,戀戀不捨地回頭,心裡說不上是失落還是難過。人活著或許艱難,可是誰不會掙扎著活呢。
&ldo;他見你了麼。&rdo;
&ldo;沒有,&rdo;項祖曼回訊息,&ldo;誰又覺得他會見我了。&rdo;
&ldo;那你不回來?&rdo;
&ldo;回去幹嘛啊,&rdo;項祖曼心下無奈,&ldo;回去害別人被牽連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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