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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獅孕婦了,大自然還真是深不可測。李耀陽默默啐了一口那個僱傭石悅當拳擊手的老闆,他們打的絕對是見不得光的地下拳擊,恐怕孕婦當拳擊手還能讓那幫設下賭局的瘋子更加興奮。李耀陽簡單地用聽診器在石悅的腹部上聽了三十秒,在確定胎兒心跳基本平穩之後才說道,“我給你寫個單子,一會你去付款之後,到B超2室做B超檢查,進一步確定胎兒的情況。”
打從李耀陽和陸忘川攤牌之後,陸忘川的工作效率很高,在有錢有人脈的情況下,他聘請到了兩位略懂術法的婦產科醫生進入了李耀陽就職的醫院,在他們的輔助下,原本許多不能做的醫學檢查,現在都可以放心地進行了。
李耀陽以為,只要B超檢查確認無事的話,這單特殊客人的服務到此就算結束了。可是他錯估了這對獅子夫妻的難纏程度,準確地說,應該是雄獅的難纏程度。在夫妻關係當中,雄獅處於絕對的統治地位,除非離開雄獅,否則絕對沒有母獅反抗的餘地。
這隻李耀陽還不知其名字的雄獅,完全沒有體諒石悅懷著孕就一巴掌狠狠拍在她的肩上,從鋒利的牙縫中一字字地蹦出一個詞:“肉。便。器。”這是他們在打黑拳的地下俱樂部經常能聽到的一個詞。
被雄獅拍痛肩膀的石悅一臉的煩悶,渾身肌肉緊繃著想要反抗雄獅,幾番內心掙扎之後還是屈服了。在雄獅那裡受的氣一下子轉移到了李耀陽的身上,石悅的表情和語氣都帶著威脅:“你,給他找個女人來。就要之前那個女人好了,藍……什麼的。”
雄獅的智商顯然不高,在妻子的提醒之下他才想起數年前的愉快經歷,他憨憨地笑起來,聲音卻像是不斷髮出噪音的拖拉機。“藍,藍,給我。這次,絕對,要插到她。不讓,她跑。”
李耀陽的薄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他的手插。進白袍的口袋裡,裡頭揣著幾枚安歌昨晚發生事故之後交給他的黃符,這本來是要用在神佛派來殺他的兇獸身上的,但是現在他並不介意將這幾枚黃符用在別的地方上。
按照石悅的說法,他們不是第一次尋求送子觀音的幫助了,他們上一次向送子觀音求助的事情,肯定是藍臻一段痛苦的回憶。李耀陽想不出任何藍臻會主動承受這一切的理由,那麼給藍臻帶來糟糕回憶的理由只有一個——是當時的那位送子觀音強制命令藍臻去和雄獅發生關係的。
李耀陽的眼眶微微泛紅,還好按照雄獅斷斷續續的話來推斷出藍臻並沒有真正和雄獅發生關係,否則即使那任送子觀音已經落入輪迴,他也絕對不會輕易饒過她的。而釀成藍臻的悲劇的罪魁禍首還有另一個根本原因,那就是送子觀音系統這個存在。
不管李耀陽內心的怒火燒得多旺,炙熱的情緒也沒有表現在他的臉上,他依舊維持著嚴肅的表情,冷眼看著雄獅那因為太過性奮而變回獅子原型的碩大腦袋,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顫抖:“這位先生,我的客人只有這一位石悅女士,我們不提供色。情服務的。”
智商欠缺的雄獅哪能看得出李耀陽隱忍的憤怒,他只知道自己從未被人忤逆過,在黑拳的擂臺上也不曾有人敵得過他,對於李耀陽這種不配合的人,只需要用暴力讓他屈服就行了。他才剛剛向李耀陽的方向伸出手,一個重物嘭地狠狠砸在他的毛絨蓬鬆的後腦勺上,那個重物四肢牢牢箍著他的腦袋,一根長達二十厘米的尖銳錐子穿透了他豎起的耳朵、滑過濃密的毛髮、刺穿頭皮,狠狠地撞在他的顱骨上。
劇烈的疼痛讓雄獅非常想要大幅度地晃動腦袋甩開後腦勺上的重物,可是他不敢動……因為他很清楚,只要稍微動彈一下的話,這根錐子很可能就會深入到頭骨裡,把他那並不發達的大腦給全部攪成泥漿。
李耀陽瞥了一眼想動手卻又不敢亂動彈的石悅,在女性懷孕的時候,她們的心中的天平會無條件地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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