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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為何來,勉強想個理由,只能說是他男性的尊嚴吧。
“姑娘,我記得你喜歡藝品是吧?”司徒悅文溫文地笑,炯亮的眼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
即使不看他,也感受得到他落在自己臉上的目光,秋子若頰畔浮起淡淡紅暈,聲調平淡的說:“公子猜錯了,我不愛什麼字畫古物,那種填下飽肚子的玩意,對我們這些窮人,根本毫無益處。”
“是嗎?那你袖口為什麼會有墨漬?”司徒悅文輕笑指指她袖口。
夥子若一怔,拾起手,果然在袖口處看到些許的墨痕,想是她剛才畫圖時,不小心沾上的。
“提筆也不見得是為風雅之事,老實說,公子們打斷我抄錄佛經……”她機靈地說了個藉口,還特意加重打斷兩字。
司徒悅文聞言,眼中笑意更濃,這女子乍看溫柔順從,豈知也是有個性的。
“真對不住,回頭我會差人,將末版的楞嚴經送來給姑娘,當作賠禮。”他輕笑道。
末版楞嚴經?
秋子若聞言,不覺一怔。雖然她不是愛書人,但也知書籍刻本,就屬末代最為精緻,而司徒悅文卻簡簡單單的,就要將一部宋版楞嚴經送給她?
一個只見過一面,幾乎稱得上是陌生人的她?
福安和楊羅同時互遞一記眼色,心中俱覺三公子今日有些怪異。
他不是來拔夥子風嗎?怎麼反倒跟個小姑娘攀談起來?就算她跟那個秋子風有什麼關係,也不用這麼親切吧?更何況,他們有沒有關係都還未可知呢!
如果這小姑娘長得美,他們還可以說三公子是憐香惜玉,所以反常的會隨口送書。但偏偏她貌不驚人,只能算是蒲柳之姿,而三公子對她表露出的興趣,就真教人想不透了。
“多謝公子,抄佛經只是對菩薩的一種心意,況且一部末版佛經,對愛書者可能更合適收藏,我供不起。”秋子若搖頭婉拒。
“不知姑娘芳名?”司徒悅文沒有堅持,只是輕輕一笑。
又是一個令人蹙眉的問題,秋子若起了戒心。
“你我僅是萍水相逢,公子毋須多問名姓。”
“萍水相逢?”他挑眉笑,眼中閃過一絲興味。“我們見了兩次面,我有預感我們絕對會”常常‘見面。“
秋子若微惱地瞪著他道:“我說過這裡沒有秋子風,公子怎麼如此固執呢?”
“若說固執,恐怕姑娘也不遑多讓。”
“你……”秋子若無言,從沒有人將她的堅強說成固執。
“只要姑娘告訴真實各姓,我自然會知道是不是找錯地方。”
秋子若只是緊閉唇,瞪著他不發一言。
“姑娘執意不道名姓,只會增加在下的疑惑,如果真如姑娘所言,並無秋子風這號人物,姑娘又何必如此戒備緊張?”司徒悅文神態溫文,問話卻銳利直指她的心虛。
“我……我不道名姓是女子的矜持,對陌生人有戒心有何不對?公子未免想太多了。”秋子若緊握袖中小手辯道。
兩人互不相讓,氣氛轉而緊繃,只見黑眸對上銳眸,彷彿在進行一場無形的角力。
“子若,我來拿你爹的藥……咦!你有客人啊?”王嫂由隔壁走了出來,見著秋子若就開口,卻在見著陌生人時倏地愣了一下。
三名陌生男子中,其中一名生得尤其俊美,而且衣著、氣質與其他兩人也不相同,輕易地就讓人知道他的身分不凡。
王嫂只瞧上一眼,立即有了評論。
“他們不是客人,只是找錯地方的過客。”秋子若著急地撇清,怕王嫂會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更急得要趕人。
“公子,你們在這裡會造成我的困擾,請你們離開吧!”她急促略帶慌亂的口吻,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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