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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宇點點頭,「傷口莫要沾水,要少活動……」聲音戛然而止,他猛地抬頭,果然對面女兒家的眼睛已眯了起來,清潭般的眸子裡寒光湧動。
「秦道兄如何知曉,我身上有傷口?」
秦宇一腦門白毛汗,連道:「嗅覺,嗅覺!秦某天生對血腥氣敏感,儘管寧小姐處置妥當,我也能察覺一二。咳咳,今日不早,我要侍奉大師煉丹了,寧小姐告辭。」轉身就走,儘管腰背挺直,卻怎麼看都有股子倉皇味道。
寧凌咬著嘴唇,看他頭也不回關上院門,臉上露出幾分羞怒,最後輕嘆一聲。這件事,秦宇推得一乾二淨,難道她要硬貼上去,說被他看了裙下?
沫兒說的沒錯,這傢伙,實在可惡至極!
跺跺腳,罕見露出一抹小女兒嬌羞,寧凌轉身離去。
裙擺消失後,才有人影出現在小院外,彼此忽視一眼,盡皆看出彼此心底欽佩。
不愧是大師弟子,男女情事方面也是出類拔萃,居然能撩動這位天之驕女的心思,不服不行啊!
搖搖頭,幾人滿臉羨慕離去,不出意外,很快就有大師弟子與寧凌仙子的些許韻事,在東流鎮上傳播,引得無數青年才俊眼紅。若非懾於大師名頭不敢造次,只怕這小小院落,早就被滿心憤懣的年輕荷爾蒙們夷為平地。
事情總是這樣,一環套著一環,受賜丹之恩順利突破築基期,保住性命的曾鍾秀前來拜謝,於情於理秦宇只能出面招待。
「秦兄賜藥之恩,曾某此生不忘,若來日有機會,必定厚報!」曾鍾秀中年模樣,一頭花白頭髮絲毫不損氣質,滄桑間更顯風流倜儻,若對面是一情竇少女,怕早已被迷的神魂顛倒。
但他這人沒有絲毫陰柔氣,一舉一動坦坦蕩蕩,此刻肅然開口,自然就能感受到一片誠摯之意。
秦宇不敢怠慢,認真回禮,「曾兄言重了,築基丹是曾家交換所得,秦某不敢居功。」
曾鍾秀笑了笑,不再就此事多言,可看他模樣,顯然是記到了心裡。抬頭看向院落深處,他輕嘆,「當真羨慕秦兄,可跟在大師身旁學習煉丹之道,不知曾某此生,是否有這般機緣。」
秦宇不知如何回答,他已知曉,眼前是真正痴迷丹道之人,說的乃是實情。可關鍵是,根本沒有所謂的「丹道大師」,曾鍾秀再如何赤誠,也無法拜入門下啊。
見秦宇沉默,曾鍾秀以為他為難,笑道:「秦兄不必多想,曾某隻是一時感慨,況且天下之大,哪怕錯過了大師一人,仍還有無數機會。我已收拾好行裝,今日便動身前往趙仙谷,入其門中學習丹道,如有機會秦兄定要往趙仙谷,你我再聚一場。」
說完大笑出門去,日光照落他背影,更添灑脫磊落。
秦宇起身相送,嘴角噙著笑意,人就是如此奇妙,明明只是初見卻感到無比親近。
這位曾鍾秀,是位真性情之人,若有機緣,日後自能再見。
曾鍾秀離開後半日,曾沫兒出現在眼前,秦宇對她表現出的淑雅有禮頗不適從,尤其那雙水汪汪的眸子,不時撇過來一眼,流轉的絲絲波動,讓他心跳加速。
「秦大哥,小叔來與你告別了吧?你知道嗎,他能好起來,我比誰都開心,否則這一生,我都會活在愧疚中,之前小妹無狀,冒犯之處秦大哥切莫在意。」說到這,曾沫兒頓了頓,俏臉浮現幾抹暈紅,「極品築基丹珍貴無比,家中的禮物終歸等閒,不可與之相提並論,若秦大哥還有條件,小妹代表曾家絕無二言。」
這苗頭,似乎不對啊!代表曾家絕無二言,你能真正代表的,只有你自己吧。
秦宇口乾舌燥,「曾家禮物已經足夠,且我已經築基,極品築基丹對我而言無用,曾小姐不必掛懷,就讓此事過去吧。」
曾沫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