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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搖一搖頭,誰知才輕輕動了一下,頭就劇烈地痛了起來。她“呀”地喊了一聲。
“皇后小心!”他急急一喊,透著幾分緊張,就見他的手扶住她的臉,溫涼劃過,彼此透出尷尬。
其實這是十分大不敬的。後宮妃子,本就不可與除了皇上以外的男子有肌膚之觸,否則可是大罪的。雖說他是因為擔心她傷到自己所以才這麼做的,但是終是不好的。
夏女低垂了眼簾:“就是頭與手臂痛,其他地方倒是沒事。”
“沒事就好。”就見他凜了凜神色,輕聲道,轉頭收拾著桌上的一應診物。
“皇后的病無大礙了,只是頭部傷得比較重,還要再臥床一段時間,至於身上的外傷,雖不極重,但是傷的範圍較大,暫時不要碰水,以免留下傷疤。”他的聲音輕柔卻溫和,對著她,也對著身後的溫兒交代著。
“我先開副藥熬給皇后喝,還有這瓶是外傷藥,等會為皇后擦一下,以後每天擦三次,直到傷好了為止,明早我再來給皇后診治的。”
夏女看著他忙上忙下,卻不見有絲毫的紊亂,井井有序,眼睛卻不往夏女這兒望上一眼,其實也是知道,君臣有別。
她也不會當真對他起了何心,只不過欣賞著這樣一個人,難免心中,或多或少存了些心思。
小青應言,拿了藥趕緊去熬。
“多謝水大人!”夏女對著他道。
“皇后娘娘不必多禮,這是微臣應當做得事情。”他只是看向她:“只望皇后娘娘多多保重自己的身體,臣便心願滿足了。”
一句話說完,似乎他也覺得說的有點太過火了,於是站了起身:“若皇后無何大礙,臣便先告退了!”他輕鞠躬了一下禮。
夏女於是笑著對溫兒道:“溫兒,你去送送水大人。”
溫兒領命而去。
只見花昭容對著身後跟著的宮女道:“去倒杯熱水來,我渴了。”
就見宮女領命而去,一時,鬧鬧的屋內就只剩我與花昭容二人。
“花昭容都看到了?”
“皇后想問我那時看到了沒有?”
就見兩人同時說出,相視而笑。
笑過之後,她斂一斂神,凝重地對著夏女說:“這次多虧了皇后娘娘,若不然,臣妾與腹中的孩子,只怕凶多吉少。”
她說著,眼中似乎有淚珠要盈出,手撫著肚子,細語而言:“這些年來,早已經讓我變得麻木了,唯有這個孩子的到來,才讓我感到人生的光彩,我怕、、我怕失去這個孩子啊。”
母愛竟能使人變得這般多愁善感,花昭容給人一直是一種很堅強、很擔當的女子,那樣強硬幹落的女子,可是此刻,卻是如此軟弱,她也是給嚇到了吧!
“花昭容,我沒事的,你想想,我摔下去最多隻是一點皮外傷罷了,再說我身子骨也壯,一點小傷算得了什麼,倒是你,若真的摔下去、、、”夏女說道一半說不下去了,只是嘆了口氣。
“皇后娘娘,臣妾曾經還十分戒備於您,只以小人之心度你。”她有點愧疚地說。
夏女卻只是一笑:“這也是因為你在乎著腹中的孩子的緣故罷了,我能理解的,再說,我們曾經並不相視,對我有防備,也是應該的啊!”
“皇后娘娘!”她輕輕地拭了拭眼角的淚珠子,雙眼瞬間盡是恨意:“想不到那平北王妃如此狠毒,竟然會使出這一石二鳥之計來!”
果然是平北王妃!
夏女心中瞭然,她只是想不出來,當時,她是怎樣令自己摔下去的呢?
這是她一直想不明白的一點,因為在當時,她感覺到忽然腿受到一襲,而後一麻,一個踉蹌,人就撲了開。
可是到底是用何樣的武器,她卻想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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