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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手。
綠水也在一旁幫著手,時不時的問幾句,手裡的東西要放在哪?她隨口一應,竟然沒有半句猶豫不決的。她自己也驚訝,竟會對他的習慣記得這麼熟悉。
“尊主,那位……真的是白羽天君嗎?”綠水抱著一疊書,蹭到她的身邊,蹲身再拾起一本。
天音拍了拍書本上的灰塵,輕輕點頭:“嗯!”
綠水卻吃了一驚,眼睛猛的睜大:“那他不就是尊主的……”話到一半,想到什麼又停住,訕訕笑著轉身收拾別的地方,卻還是時不時的投來疑問的眼神。
天音怎麼會不知道,她驚訝的是什麼。青丘白羽天君,九尾狐族最後一脈,被前天君收為義子,更是天音公主天定的姻緣。如果不是發生了後面那些事,如果她不曾認識衍歧,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妻子。
只是誰又想得到現在這個結果,千年前的仙妖大戰,九尾一族遭滅族之禍。就只剩下了他一個,父君憐他的辜苦,便將他抱回了天明山,與她養在一起。
他自小不愛說話,有時可以一聲不吭的坐一整天,卻被逼照顧比他還年幼的天音。
擅在她還滿地爬的時候,他就已經端起一副小老頭的架式,一本正經的訓她,這個不能咬,那個不能拿,什麼東西不能放在哪裡等等,直到後來她被師傅接走,他也還會隔七天便跑到青雲來訓她一次。興許是他訓得太多了,所以她才對他的習慣到現在也還都這麼瞭如指掌。
那時她怨極了他,他們兩之間的相處,比起哥哥來,他更像自己的另一個父君。
再後來,她認識了衍歧……
“您慢走,這地方啊濁氣多,您看天君不就在這裡。”一個萬分討好的聲音在屋外響起,在這一片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天音剛好拾起門口的一本書,抬頭就看到剛剛林外那個看守,引著衍歧進來,剛好遇到提著酒罈回來的白羽。他自然也看到了天音,眼神剎時寒了幾分。天音垂下眼,微微福身,算是打過招呼,繼續拾地上的書冊。
以前挖空心思都見不到他一面,如今卻是處處都撞得著。
“天忌在即,父君命我來,希望你在忌天台佈下結界。”她聽見衍歧說。
“為何找我?”白羽漫不經心的開口。
“只有你的結界有這個能力,能把整個忌天台都護住,以免天劫傷及無辜。”衍歧道:“如今你之一族只有你一人了,此項大任非你莫屬。而且我還有一事相求。”
“是嗎?”白羽的語氣仍是辯不出任何情緒,輕輕擦拭著還有著黃泥的酒罈,大聲道:“你的酒,快來拿走。”
這句話是衝著她說的,天音只好放下手裡的書,走了出去。抱過白羽手裡的酒罈,搖了一搖,嘩嘩做響:“只有半壇?”語氣有些抱怨。
“你當是水啊!”白羽冷冷的瞪她:“你氣色不太好,去林子西邊有暖池,放裡暖了再喝。”
“哦!”她又搖了幾下,嘴角不滿的翹了翹。抱著轉身往西邊走,邊走還邊嘀咕。聲音雖小,後面兩個人都聽得清楚。“小氣!”
白羽皺了下眉,看著她抱著酒罈招呼著綠水一塊走遠,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看衍歧一眼,看來這次回來,已經不一樣了。輕嘆了一口氣,想到什麼又朝那走遠的身影急聲交代:“別在暖池邊喝。”
對方未停,只是揮了揮手錶示知道了。
衍歧冷著臉,看著他倆旁若無人的對話,明明兩人的相處跟以前一樣,他卻莫明的覺得心裡很不舒坦,好像被排擠在外一樣。
“進去說!”白羽轉身走向木屋,衍歧頓了頓跟著走了進去。
天音抱著酒罈來到暖池,先洗淨了壇身,西下望了望,找了一處最好的位置放下,才蹲著等那酒熱起來。直到酒香四溢,才讓綠水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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