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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叫做未雨綢繆!
“這位公子,在下已經給了你一袋銀子為何還要做樑上君子?”美男上來明知故問的問道,語氣神色均是友善至極。
水瀲星知道,他的眼底閃著冰冷。
“做樑上君子不一定是缺錢,也可以缺人!”即使被劍架在脖子上,水瀲星仍是一派輕鬆的調侃敵人,那雙美眸輕輕一挑便可傾城。
男子許是料不到她這般大膽,臉色不自然的變了變,方鎮定下來迎上她輕挑而不知羞恥的勾。引目光。
“在下知公子巧舌如簧,只是這一次在下恐沒那麼大方讓你離去了。流風!”男子一個眼神過去,架在水瀲星脖子上的劍又逼近了幾分。
“說!你聽到了多少?是誰派你來的?”被喚作流風的隨從厲聲逼問。
“老兄,輕點,人家細皮嫩肉的,一不小心傷著了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吶!”水瀲星伸出蔥白小指去試圖輕輕推開已經閉上肌膚的冰刃,可是剛稍微挪開一點,又逼會來了。
“再花言巧語我割了你的舌頭!”流風又低喝威脅道。
“別呀!若是割了我的舌頭你要我以後如何和姑娘家快活!”水瀲星故作驚恐狀,嘴裡說著放浪形骸的話語。
饒是男子大丈夫的流風也不免被她的大膽直率給驚到了,這小子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少爺,屬下懷疑此人深夜闖入,言語放蕩,極有可能是十足的採花賊!”流放看向主子說道。
還採花賊!也不想想她現在是什麼身份,他主子又是什麼身份,這花能採嗎?
好吧!既然他非要說她是採花賊,不滿足滿足他的想象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喲!這位公子可真是聰明,人家就是個採花賊!”水瀲星那隻挑劍的手指轉而繞到人家尖潤飽滿的下巴上,眼兒一挑,“而且專採你們這種表面假正經,背地裡卻花了天價買個青樓姑娘回來開苞的男人!”
就在流風被她輕放不已的言行舉止了愣怔了下的當口,水瀲星瞳孔一縮,狡黠的勾唇,快要摸上人家俊臉的手陡然一轉,一記手刀快、狠、準的劈向拿著劍架在她脖子上的手。
流風悶哼一聲,急急退開一步,緊接著狠戾的揮劍而上。
“活抓!”一直冷眼旁觀,高高在上不沾一絲塵泥似的美男開口下令。
流風得令,揮劍的招式變了,不再是招招致命,而是進退莫測,讓人防不勝防。
水瀲星知道他是在找機會活捉她,可她會讓他得逞嗎?能讓他得逞嗎?
當然是不可以!不然,小命可就要玩完了!
狹窄的房間裡,刀光劍影,喔!不對,沒有刀光只有劍影,手裡毫無兵器的水瀲星所到之處手裡拿到什麼就拿什麼來擋,噼裡啪啦在她身後均是一堆破碎之物。
躲著躲著,她居然躲到了人家主子的身後,這主子也著實好說話,蛋定如神的坐在那裡,一點也不怕她的靠近。
尼瑪!這也太相信這流風的身手了吧?!
“小心點兒砍,不然傷到你主子可別賴我身上!”中間夾著美男子,水瀲星得意的扭起了纖腰,邊圍著桌子邊做鬼臉。
流風氣極,請示了下自家主子,見他點頭,嘴角勾起勢在必得的笑,拿捏得準的舉劍劈了過去。
“誒!叫風流的,你再得寸進尺,我可就不客氣了!”水瀲星沒料到這主僕二人的信任度深似海,她蒼白的出聲威脅。
“你是客氣不起來!”流風猖狂的笑,“這一劍告訴你,我叫流風,不是風流!”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桌子分成兩半,反觀,坐在那裡的男子依舊紋風不動。
尼瑪!她這是遇到了什麼怪人啊!只怕就算她拿刀架他脖子上他也依舊面不改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