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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怕崔氏,直接不耐煩道:“行了行了,我天天去學堂,哪天也沒落下。”然後就甩手走了。崔氏又催著伺候的下人看好,別累到大哥云云。
等大家都散了,崔氏坐到椅子上,又喊腳疼,花姨娘連飯還沒吃呢,只好又去給崔氏揉腳。
四娘子看得眼淚汪汪的,又不敢哭,花姨娘一個勁地給她打眼色,讓四娘子趕緊走。
三娘子就問王喜貴家的到底怎麼了,一聽昨晚花姨娘給崔氏使了絆子,氣道:“阿孃就是嘴上厲害,總是心軟,還是教訓地輕,一個妾室才敢這樣。”
王喜貴家的跟著直點頭,可不是,崔氏心計不夠,老是厲害不到點子上,弄得小妾也敢時不時地跳出來作祟,要是譚玉是那種寵妾滅妻的,還不知道家裡會怎樣。
三娘子大恨,她管不了阿爹房裡的妾室,只好拿四娘子出氣,順便也戳戳花姨娘的心窩子。
阮小七美滋滋地整天不出門,吳魁想找他無法,只好又派了“水猴子”侯慶去他家裡。
這中午剛過,阮小七才聽下人報說譚雅今天多吃了半碗飯,心裡十分快活,正打算去派人去寨子要幾隻新鮮的甲魚,晚上燉了給譚雅補補氣血。
這頭有人報說侯慶來了。阮小七趕緊迎出門口,侯慶早已經大步進了院子。只見這侯慶戴了一個大斗笠遮了臉,一身短衣襟小打扮的漁夫模樣,拱手道:“小七哥,多日不見啊。”
阮小七一還禮,笑道:“怎麼不見,便是你不來,我今日也打算去寨子看看兄弟們。”拉著侯慶進了屋子,派人守住門口。
兩人在屋中坐定,下人上了茶,阮小七揮手讓人出去,這才開口問道:“侯兄弟親自出馬,必是吳大哥有事吩咐了。”
侯慶摘下了大斗笠,捋捋那三嘬小鬍子,捶了阮小七肩膀一下,道:“我叫水猴子,我看你是陸猴子。大哥的確有事,只這些日子你既不去寨子,也不在街面轉悠。我們這般人,到底來這河曲府不夠名正言順,只能派了我來接你去。”
阮小七道:“行,我吩咐一下,這就走。”
侯慶奇道:“還吩咐什麼?”
阮小七咳嗽了兩聲,撓撓腦袋,低下頭道:“家裡來個客人。”
侯慶恍然大悟,點點頭道:“聽說了,是你的救命恩人,還沒走嗎?”
阮小七道:“也快了,過幾天我親自送。”
侯慶也沒覺得有異,只以為阮小七為人仗義不忘恩情。待到阮小七吩咐老管家,晚上做什麼,還要帶個人過去拿甲魚。
侯慶道:“走吧,甲魚隨便拿,今日正上了好些,大哥打算留著晚上吃席。你去正好拿些大的。”
阮小七連聲道好。閒話不多說,直接去了寨子。
☆、第38章
阮小七和侯慶兩個人也不用他人,自己撐著船進了寨子,吳魁早迎在寨門外,見兩人下了船,朝阮小七拱拱手,哈哈大笑道:“小七,都快入夏了,你怎麼倒是貓上冬了?”
阮小七和侯慶兩人大步趕過去,朝吳魁作揖,笑道:“大哥!”
吳魁把兩人一手一個拉住,道:“走,邊走邊說。”
阮小七問道:“貓上冬是什麼意思。”
吳魁哈哈大笑道:“怪我怪我,忘記了小七兄弟是南方人。這貓冬啊,本就是北面我家那頭的說法。那地方冬天裡天寒地凍,大雪封了路,人們也不出門做營生,就在屋子裡待著,像貓一般,就叫貓冬。”
阮小七也笑道:“原來如此,竟是與這裡全然不同,以後我是要到處走走看看才好,說起話來也知道個源頭。”
幾人邊說邊笑進了大堂。
酒酣飯飽,開始說正事了。又是老規矩,下邊人都散了,只留著上回截船那幾個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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