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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阮小七的心裡話譚雅聽不到,要是知道了,不要說大家閨秀,可能連個小娘子家的樣子譚雅都做不下去了,嗯,學著娘娘年輕時候的模樣,要上手啊。
三個人就各懷個的心思,一時倒也相安無事。
那頭譚雅切切盼望能為自己做主的阿爹譚玉卻躺在書房的暖閣裡頭,昏迷不醒了。
崔氏哭哭啼啼又是請大夫又是去熬藥,好在大夫說是怒極攻心,也不是大症候,吐出來也無大事,小心調養就好。
看著下人服侍著譚玉喝了藥,睡過去了,崔氏才想起來將譚玉的小廝叫過來詢問。
這一番折騰,崔氏累得靠在椅子上,王喜貴家的忙在她身後加了一個靠枕,讓她靠得舒服些。崔氏點點頭,問那小廝道:“郎君回來可有什麼事?怎地好端端地突然就吐血了?”
那小廝不敢亂說,只道:“回來卻是好好地,只是郎君看著書,突然就說胸口難受,誰想到就吐了血,想是這些天勞累過度。”
崔氏點點頭,也覺得有道理,可能朝堂上的事情實在繁雜,譚玉著惱也是有的。崔氏又忙讓人去庫房裡去取老山參,打算給譚玉好好補補。
晚上譚玉睜開了眼,守在一旁的花姨娘連忙又是給拿水,又是要餵飯,在旁邊忙乎不停,結果譚玉看也沒看她一眼,只說:“出去。”
花姨娘嘟嘟嘴巴,有些委屈,剛要撒撒嬌,抬眼一看發覺譚玉眼神冷冰冰的,神色不好,心中一突,趕緊行了禮,一聲不出地下去了。
花氏出了門皺著眉頭想一想,嘴角一抿,冷哼一聲,便又來到崔氏房中,低聲下氣地稟告說:“郎君已經醒了。奴家特來通稟夫人一聲。”
崔氏那時也才睡著一會兒,聽聞花氏這話,趕緊起來就要去看譚玉。
睡在她腳踏上的嬌杏忙起來在旁邊伺候崔氏穿衣,在崔氏耳邊小聲道:“夫人,那花氏可是個蔫壞的人,這回怎麼這麼好心?她伺候郎君又那麼殷勤,能不在郎君面前邀功請賞?再說,這大晚上的,這麼好的機會。。。”
崔氏一邊匆忙整理衣裙,一邊道:“這是什麼時候,郎君身子正虛,她要是敢做那些狐媚子的勾引之事,看我不打死她。
再說,這次郎君能越級升上三品侍郎,還不是我孃家使力?花氏麼,如今四娘子的前程還在我手裡握著呢,這點兒眼色總還是有的。”
嬌杏想了一回,也道崔氏說得對。兩人收拾妥當,急急忙忙地帶著人朝著譚玉的書房趕去。
結果到了書房門口,譚玉的貼身小廝守在外面,看到崔氏來了,馬上先行禮,然後才為難地道:“夫人,郎君說了,誰也不見。”
崔氏頓時臉垮了下來,沉聲問道:“我也不能進去嗎?”
那小廝沒敢抬頭,只低著頭連連點頭,口中還是那句話:“郎君說了,誰也不見。”
如此在下人面前丟臉,崔氏又羞又氣,恨得牙根癢癢。她又不敢朝譚玉發火,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花氏給自己使的絆子,想看自己丟人。
於是,又帶著呼呼啦啦一大群人回到房中,派人將剛睡下的花氏叫來。
花氏其實給崔氏下了套以後,就開始後悔自己輕動了,接著又開始後怕,所以崔氏派人找她之時她根本就沒睡著。
一聽崔氏喊自己,花氏心道完了,必是崔氏也吃了排揎,要找自己作筏子了。
果然,到了崔氏那裡,崔氏也不說罰她,只說自己腳疼,硬是叫花氏給自己揉腳揉到了天亮。
等天亮花氏回了房,四娘子過來隨生母學刺繡,一看花氏手腕子都腫了。四娘子恨恨地小聲跟花氏道:“姨娘,你彆著急,等我以後給你報仇。”
花氏連忙捂住她的嘴,又瞅瞅窗外,低聲道:“我的小祖宗,姨娘知道你有這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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