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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同性戀方向想過,因為全能和他的情人長相都十分彪悍,而“血腥妖精”里人妖打扮的不少男人其實是百分百的異性戀,所以時間長了,我對身邊男人的性取向認知有些疲勞。但最讓我覺得可笑的是,我這副尊容竟然還能招來同性的喜愛,有點讓我受寵若驚!
“謝謝!”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應,只好禮貌地答了一句,沒想到竟然把他嚇了一跳。
“你沒有必要強迫自己回應我。我習慣了!”小東尼聽著後面笑成團的聲音,面無表情地拿出手帕把我臉上痛出來的冷汗擦掉後,把接了電線的電板貼到我的手腕和腋下,然後小聲低語道:“裝置真舊,這種老東西可能會灼傷你的面板。”
“還好!我不是靠臉吃飯的!”其實我心裡已經害怕到了極點,腦子裡全是以前受過的拷問訓練的知識。
我知道電刑這種刑罰造成的痛苦與其他刑罰造成的疼痛不同,是極其難以忍受的,即使是再堅強的人,在強烈電流的刺激下也會禁不住狂喊嘶叫。我曾經看到過拷問手對犯人實施過這種刑罰,所有的受刑者的下場無不慘不忍睹,被過大的電流燒成焦炭的還算是比較幸運的,因為這種該死的折磨可以持續進行,不會像有些酷刑那樣,當痛苦達到極點時會產生麻木的感覺。當對受刑人反覆施用電刑時,其痛苦程度將會一次比一次強烈,而且如果掌握得好,即使受刑人痛苦到難以忍受的地步,也絕不會昏迷過去,這對刑訊是十分有利的。這也是電刑較其他刑罰更嚴酷、更慘無人道的地方。而且有時候被加以電刑審問時不是你牙硬便可以挺過去的,長時間被強電流透過身體,會造成受刑人神經系統的紊亂。一個人如果遭受兩三次電刑,便會變得神情呆滯、反應遲鈍,身心受到極大摧殘,在長時間重複的機械式訊問下,身體自己會不由自主地招供。
作為拷問訓練的必修課程,我自己曾經坐過一次電椅,在比較“安全”的電流下感受過這種成功率極高的手段。在那一個月裡我都吃不下東西,機能紊亂的感覺在半年後仍時有發作。幸好這些傢伙只是想透過這種方法去除我身上的追蹤器,應該在我的承受範圍內,畢竟我是從屠夫那傢伙手裡撐過來的,他的“安全”範圍是挺寬的。
“準備完畢!”小東尼將用銅環扣住我的腳完成迴路,然後拿出一個牙套塞進我的嘴裡,因為電流衝擊肌肉的時候會造成類似癲癇的失控行為,有時候會咬斷自己的舌頭。
“很好!謝謝!”一個陌生的聲音從樓梯處傳來,在場一半穿軍裝的大兵聽到這個聲音後都從散漫的姿勢變成了立正的站姿,而剩下的軍人雖然沒有那麼嚴肅,但也沒有再粗言粗語地叫罵,齊齊看向了入口處。
只見一個三十歲上下穿西裝的阿拉伯男子,在保鏢的前呼後擁下從樓梯口走了出來,原本空曠的地下室在擠進來這麼多人後也顯得有些擁擠了。
發話的阿拉伯男子走近後,我才看清他的長相。此人個子不高,濃黑的捲髮,四方臉,粗眉大眼,只有小鬍子,頷下沒有蓄鬚,露出光滑的雙下巴,得體的定製西裝價值不菲。雖然我肯定自己以前沒有見過這個人,可是他的長相很面熟,我似乎在哪裡看到過。
此人站到離電椅下面墊的橡膠皮一尺外,上下打量我片刻後才跨出一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撥開我剛被暴打後雜亂的頭髮,看完兩鬢的文身後又退後一步,掏出絲制的手帕擦拭掉指端沾到的我的汗水後,面無表情地張口:“五星紅旗?中國也有人活躍在傭兵界?”
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因為正開動腦子在搜尋此人的來歷,所以沒有回答他。人群中的日本人倒是搶先開了口:“比較罕見!沒有成組織的中國傭兵隊伍,常見的是法國外籍軍團出來的中國人,但那些人服役滿了便得到了法國國籍,已經不算是中國人了。”
“即使因違反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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