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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徹不自覺地摸了摸臉頰,無奈一聲輕笑,汐妃怕是不行了吧,後宮中就只有那月妃最像汐月了,他會多留她幾日的。
端木賜遠遠地跑了進來,“主子,查的差不多了。”說著便將一份摺子遞了上去。
凌徹翻開一眼,眸子一沉,那如雕刻般的唇邊緩緩勾起了一絲冷笑來。
這和親公主才剛剛得寵,朝中潛著的那幾只狐狸就立馬有動作了吧!查了許久,終於是借這機會把人都揪了出來,看來韻妃幫助肅親王埋伏了不少人在朝中,就那麼等不急嗎?殺了他,擁大皇子登位,聯合百納出兵月國,還是原來韻妃那套路,這肅親王倒底為何仇恨,這般不惜代價不懼風險!?
不動聲色
寒風呼呼地吹著,宮裡一片寂靜,夜已經深了。 //
冷宮,荒涼死寂,一輛五彩宮車緩緩駛來,出現在這斷壁殘垣中是那麼的突兀。
宮車緩緩地停了下來,就在車上那人掀起簾子來之時,宮裡頓時傳出一聲悽慘的叫聲來。
“太后娘娘,明日奴才再帶您來吧!今夜太晚了!”說話的正是凌徹身邊那羅公公,太后娘娘方才萱了他過去,問的正是冷宮的事,皇上就在裡面,侍衛守著誰都進不去,他也不知道皇上為何會到冷宮來,更不知道里除了韻妃還關了什麼人。
“帶本宮進去吧。”萱太后聽了方才那慘叫聲,心中頓時不安起來,篼兒已經失蹤了好幾日了,汐妃的事,那日去探望後她便看出了個大概,拉下臉來逼問端木賜那小子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娘娘,要不老奴先去稟告皇上,這冷宮寒氣重,娘娘還是別進去了。”羅公公說著示意了一旁那小太監將火爐端了過來,三月初的天氣,春寒料峭。
“不用了,本宮自己進去!”萱太后不耐煩地瞥了羅公公一眼,便踏進門去了,這冷宮她未曾為來過,沒想到比想象中還要荒涼陰冷。
“你們都在外面守著,什麼也聽不到!明白嗎?”羅公公厲聲交待了身後一群奴才後便也匆匆忙忙地跟了進去。
而這時又是一聲慘叫傳了出來,聽起來像是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門裡的侍衛根本不敢阻攔萱太后,這萱太后雖不是皇上母妃,卻深的皇上的敬重,在宮中乃至朝中都有一定的分量。
羅公公已經走在前面引路了,這冷宮他也只來過一次,便是送萱妃娘娘進來那一次。
那慘叫聲又一次傳來,更近了,夾雜著鞭打的聲音,這麼冷的天氣單單是聽那鞭子的聲音便令人感覺到痛了,何況是打在身上。
“住手!”羅公公一推開門來,萱太后便大喊出聲了,只見篼兒雙臂被高高吊起,衣衫凌亂,長髮散落,蒼白的嘴角噙著鮮血,而身上早已鞭痕滿滿,血跡斑斑。
那侍衛一看是萱太后連忙停了手,看了凌徹一眼退到了一旁去。
萱太后早已蹙緊了眉頭看向了凌徹,卻見凌徹那狹長的眸子清冷無情,不著一絲情緒。
他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查的清清楚楚,卻依舊不動聲色。
汐兒在那小漁村的一切他強行逼供事情早已水落石出,這汐兒並非慕容汐月,一村子的人無一倖免。
他百般疼愛汐妃,五個多月來卻任憑篼兒日日在她的膳食中下毒,縱使汐妃身懷龍子,他依舊不管不問,不曾心軟。
那日御花園汐妃小產,宮廷內外人人皆是是月妃罪過,是他高調凌遲處死了在場的所有奴才卻又令人大肆謠言議論,月妃取代了汐妃得了寵,不到幾日的時間,朝中潛伏的奸細便有了動作,一一被他揪了出來。
他就是這麼薄涼之人,骨子裡三分是狠七分是冷,愛會愛地徹底,不愛的,便是狠得決絕。
給讀者的話:
明日上篼兒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