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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打鬥?
青衣急急地從簾外走了進來,低聲將昨晚向天告訴她的事全都說給汐月聽。
“師父?”汐月聽了這事情的來由,微微詫異,她依稀記得那日在天牢似乎見過鳳希的,他真的來了嗎?
帶她走?這又是為何?
突然想起了在司樂宮見過的那張畫像,師孃年輕時的畫像,同現在這幅容顏一模一樣!
難道是因為這個?
她可是千真萬確的實穿,這身子和相貌都是自己的,怎麼可能會是師孃呢?年齡也相差很多的,鳳希為何執意要帶她走?
“小姐,皇上和白衣男子打得可兇了,不過那人好像受傷了,皇上武功高強一定能擒住他的!”紅衣跑了回來,方才偷偷從窗縫裡往外看,那白衣男子一臉蒼白如紙,好像重傷在身的樣子。
汐月心中陡然一驚,立馬起身讓青衣紅衣伺候地更衣,一身單薄的錦白宮服,也顧不上溼漉漉的長髮,便朝門外而去。
門一開啟,迎面而來的卻是一枚金色的蝴蝶鏢,汐月瞬間愣住,驚得動彈不得。
只是,還未緩過神來,整個人瞬間被拉入了那熟悉的懷抱,耳畔是那人低聲的怒吼,“你想死嗎?不會躲啊?!”
跟師父走
猛地被凌徹拉了過去,汐月這才緩過神來,見不遠處的鳳希臉上蒼白口吐鮮血,便是急急地掙脫開凌徹的雙臂,一躍而起,朝早已被遠遠打出去的鳳希而去。
“師父!你沒事吧!”汐月將鳳希扶了起來,見他一臉蒼白地可怕,肅然的唇邊噙著鮮紅的血跡,想起他所剩性命不長,心中頓時疼了起來,分別那夜只記得他落寞的背影,第二日便是不告而別了,沒想到再見卻是這般光景!
在司樂宮不過幾日,鳳希亦是十分嚴厲,可是這份師徒緣分情意她不曾忘過,畢竟真心待她的長者,除了爹爹和孃親就只有鳳希師父一人了。
“丫頭,你還記得師父啊!”鳳希那蒼白的唇邊浮起淡淡的笑來,他極少笑的,總是一臉肅然清冷,好久沒有人亦是這樣的焦急的口氣喊過他師父了。
“師父都能認得出丫頭來,丫頭當然記得師父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丫頭怎麼會忘!”汐月眸子有些溼溼的。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呵呵。”鳳希突然大笑了起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話是當年他多次告誡默孃的,而如今卻是由這丫頭說了出來,真是好不諷刺!
“師父,你的病情怎麼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汐月滿腹的不解,甚是焦急。
“師父來帶你走的,跟師父走好嗎?師父帶你去到鍾離極北之地,那兒的霧凇還沒有融呢!高原雪景可美了!”鳳希的語氣不覺地柔了下來,其實,他就只想帶她去看看那冰雪美景,當初默娘也是這樣喊他的,“師父,師父,等默娘學會了這首曲子,你就帶我去看霧凇好嗎?”
此時,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對默娘說的,還是對汐月說的,或許也沒必要分那麼清楚了,心願一了,他也就能去見默娘了吧!
當年,他們年紀相當,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公主,他本隱居山林苦心研究琴藝,為了那玉玲瓏入了宮,成了她的師父。
那日大寒,霜雪大降,他沒有帶她走,而是帶走了玉玲瓏。
一念之差,送回玉玲瓏之時,她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終日嘻嘻笑笑的丫頭了。
汐月沒有一絲遲疑,立馬點頭答應,“丫頭同師父去,師父帶丫頭走吧!”
自己的心自己最清楚,對於凌徹,她若真的下得了手,那夜在御書房又何苦挑斷了那琴絃呢?愛,應該也不會了吧,她現在就只想走,遠遠的離開。
也許,如同瑤瑤所說的,她們本就不屬於這裡,終究要走的!
也許,身上的毒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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