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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林月,內心總是充滿無盡的力量和勇氣,似乎一切都不能阻擋他的腳步,只有勇往直前。
也就是在這間小茶館。林月喝著菊花茶問石磊:“石磊,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怎麼會?”石磊脫口而出,“我怎麼會愛上一個老人呢。”
林月氣結,賭氣地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假裝兇狠地說:“誰,你說誰是老人?”
石磊就笑:“只有老人才喝菊花茶呢。不是嗎?”
林月瞪了石磊一眼,慢悠悠地說:“我還很害怕你會愛上我,這對我來說,是一種負累。要知道,愛情是短暫的,只有友情,才可能永恆。”
石磊沒說話,只是默默地伸出小拇指,跟林月的小拇指勾在一起。
就這樣,就這樣說定了。
我們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恩,或者是兩輩子,反正是永恆。
兩個一輩子的好朋友平靜地喝完茶,出門走在桂花飄香的街道上,思緒也變得海闊天空起來。
石磊問:“小月,你說永恆是什麼呢?”
林月答:“永恆就是夾在詩集裡的黃色小花,待它風化成標本,就成了永恆。”
石磊不去管林月沒頭沒腦的答案,自顧說:“永恆就是像現在一樣,我們倆並肩穿過熟悉的街道,心無掛礙。”
石磊的這句話讓林月想了很久很久,她下意識地把那個畫面儲存在腦海深處,在新加坡和德國最難捱的時候,她靠著這副永恆的畫面度過一分一秒。
唐娜的生日在十月份,林銘文的生日在十一月。從戀愛起,林銘文總是喜歡跟唐娜一起過生日。這樣做一方面顯示出林銘文對愛人的濃濃情意,兩一方面是男人通常都懶惰怕麻煩。他認為那麼繁瑣的生日流程能省一次是一次。所以每年到唐娜生日的那一天,買鮮花,訂蛋糕,去高階酒店,吃飯唱歌逛商場都是必備的專案。
可顯然,近兩年唐娜的生日流程被無形中精簡了很多。林銘文總是在生日的當天夜裡帶著一束花和一個蛋糕匆匆趕回來,一家三口坐在客廳裡吹了蠟燭,時間已經抵達深夜,各自散去。林月雖然心底裡常常為媽媽抱屈,可是爸爸的行程的確很忙碌,她也不好再說什麼。
這天林月從學校回家躲在書房裡鄭重打電話給林銘文,她說:“爸爸,媽媽的生日開始一週倒計時了。你有什麼安排嗎?”
林銘文笑:“能有什麼安排嗎?不然你問問媽媽有什麼想要的,陪她去商場隨便刷卡。”
“不要。”林月說:“爸爸,我倒是有一個很妙的想法,不知道你能不能留一天時間給我。”
“那我要看看哦。”林銘文邊說邊去翻手邊的行事曆。
林月聽到紙張翻動的聲音,深感不妙,趕緊說:“爸爸,我要你必須留一天時間出來給我。就在這七天之內,隨便一天。”
林銘文隨即就範,果斷劃掉隔日無關緊要的一個會議,說:“那擇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好不好?我保證明天起床就老實呆在家裡,直到日落睡覺,全部的時間都留給你。我的寶貝。”
“謝謝老爸。”
林月結束通話電話心滿意足地回房間,跟唐雅潔商量:“雅潔,明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你幫我請假好不好?請假條是沒辦法找人簽字了,你就好歹幫我口頭請假一天,等我後來去學校再面見班主任詳細解釋。”
“那好吧。”
自從入住林宅,雖然唐娜待她如家人,可是唐雅潔還是能感覺到些許的寄人籬下的感覺。所以她給自己的第一條規矩是:不打聽,不多言,不追問。也正是這三步原則很快就贏得了唐娜和林月的好感,她就像這棟陳舊別墅裡一個配套的飾品,默默不語地生活在這個並不屬於她的空間裡。
唐娜隔日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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