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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也別想再跑得了啦,嘿嘿……”唐不文冷聲道:“老敖,這裡已布好了網,你休想再跑了,就我們這幾個人,那份力量足夠和你掂量,識相點,別再吭聲,乖乖地跟我們走,路上,不醉客會陪你好好喝兩杯。”
軒眉微微上翹,敖楚戈的嘴角微撇,道:“是誰有這麼大的面子,能請得各位來招呼我,各位若不說明白,恕我敖某人說一句大話,諸位的面子恐怕還不夠大,咱們可以挖山,嘿嘿,諸位,你們這幾塊料子還請不動我……”沙狐慄標仰天大笑道:“我說吧,各位,人家姓敖的是個什麼樣的人物,豈會輕易買你我的帳?他自視向來高得很,哪會看上咱們這幾號人物,嘿嘿,俗語說,搬不動山,請不動山,憑咱們不妨在他身上穿上幾個透明窟窿,看看姓敖的肉硬,還是咱們的劍利。”
僅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已挑起了諸人的怒火,沙狐慄標永遠是條狐狸,任何情況下,他都有煽火的本領,唐不文首先難抑胸中那股子不服氣,道:“對,慄大哥說得對,咱們全上了。”
當他身子有如箭矢般地搶出來的時候,他突然覺得後悔了,只見其餘諸入全漠不關心地屹立當地,沒有絲毫動靜,甚至連沙狐慄標也彷彿與他無關一樣地站在那裡發笑,他少中一凜,撩起的手掌不禁一縮,道:“你們……”這個人畢竟還有幾分頭腦,一覺情況有異,尚能及時剎住,他含有懼意地朝敖楚戈笑笑,澀澀地道:“這裡哪有我姓唐說話的餘地,還是請慄兄發號施令吧。”
是的,唐不文不愧是塊老薑,在江湖上歷練了這許多年,隨著形勢的變異而有所轉帆,這也是他厲害之處,他先穩住了敖楚戈。又輕描淡寫地將責任往沙狐慄標的頭上—扣,沙狐慄標面上不動絲毫神色,肚裡可將唐不文罵個狗血淋頭,他乾澀地一笑道:“唐兄也太客氣了。這裡誰不知唐兄來自四川唐門,一手暗器天下第一,嘿嘿,可惜,這位敖爺也是道上的好手,唐兄只怕有技難展,只有懷技不露了!”唐不文面上一冷,道:“也許吧。”
此人學了乖,再也不逞強鬥狠了,他了解敖楚戈的能耐。
單憑自己這手唐門功夫,只怕連對方的衣角都沾不上,自己便要丟人現醜了,他乾脆像龜孫,暫不吭聲,沙狐是何等人,哪有看不透他心意的道理,他嘿嘿地道:“唐兄既然以兄弟馬首是瞻,嘿嘿,老夫就暫發號施令,唐兄,請你先佔頭關,和敖朋友交交手,我相信憑唐兄那一手暗技,一定是手到擒來。”
這一招的確使唐不文十分難堪,他恨恨地哼了一聲道:“老慄,咱們來時是怎麼說好,要上一齊上,要幹大夥幹,你這樣發號施令算那門子玩意,是出我姓唐的洋相,還是鬥你的威風,再說這一票生意,不是你我願意乾的,如果不是奉了……”話未說完,不醉客佟亦哥已吼道:“住嘴,你唐不文要是洩了底,我姓佟的先撂倒你。”
唐不文差點說漏了嘴,知道自己理屈,恨恨地一跺腳,轉頭要往外走,飛鼠武鶴輕輕一攔,道:“別使性子,那後果你負不起。”
唐不文訪佛驟然遇上了知己一樣,輕輕點了點頭,悶聲不吭地站在屋中一角,敖楚戈垂下雙目,斜躺在床上,像是閉目養神一樣,他冷笑道:“這真是狗咬狗——窩裡反,我見過不少像你們這樣的人物,都是些狗掀門簾子——全憑一張嘴,朋友,你們這幾位破壞了我的舒適和安靜,毀了我的屋子和傢俱,僅這兩點,我已站住了道理二字,現在請立刻出去,否則休怪姓敖的翻臉不認人。”
他容忍已到了極限,腦子裡已隨著酒意的消失而漸漸清醒,他知道這些人無一不是難纏難斗的狠角色,對付這種人只有以武制武,以暴制暴,金蛇劍長吸口氣,道:“姓敖的,這是最後的警告,你是跟我們走,還是非要我們強制執行?你應當看清眼前的形勢,對你百害而無—利,我要是你,乖乖地跟大夥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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