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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耐心和毅力中。崔三姑首先蹩不住了,她哼了一聲,道:“這倒底是友是敵?”金鎖子冷冷地道:“有點耐心,他們原本就是朋友,時間愈久,對我們愈有利,你沒看見,姓敖的一直在流血,也許我們連手都不要動,他就因流血過多而躺下了。”
一曲放牛郎在拖長的尾音中而消逝,暫短的沉默中,兩個人似有重獲知遇之感,緊緊地握著手,此刻,兩個人已因這曲放牛郎而將他們之間的友誼更上一層,桑小喬扶著敖楚戈道:“走給你療傷去。”
搖搖頭,敖楚戈道:“只怕那幾位朋友不答應……”鼻子裡傳出一聲輕哼,桑小喬道:“他們攔不住我倆。”
崔三姑大聲道:“桑小喬,你居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姓敖的稱兄道弟,哼哼,三尊雖然對你另眼相看,只怕也不會原諒你!”這種冷言冷語的話傳進桑小喬的耳裡,有著相當的不滿和憤怒,他斜陰了遠遠站在一邊的金鎖子、銀練子和鐵箍子一眼,腦海裡極快的盤旋著脫身之計,但他如意的主意,早落在那三個老江湖的眼裡……。
他長吸了一口氣,道:“誰要攔住我,我姓桑的第一個饒不過他……”崔三姑有意潦潑,道:“那就要看金、銀、鐵三位是否答應……”桑小喬冷冷地道:“三位有何高見?”金、銀、鐵三個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他們都很明白桑小喬在三尊心目中的地位,雖然他們是三尊跟前的紅人,但和桑小喬一比,又稍為遜色一層,三人中,以金鎖子居首,他是個老狐狸,善於運用心機,沉吟道:“三尊有令,請你立刻離開這裡……”一怔,桑小喬道:“三尊有令,那好,我和他一塊走!”金鎖子陰沉地道:“不,你自己離開,姓敖的和三尊有過節,這裡的善後就由我們三個替你處理,這樣誰也不會怪你了不屑地冷冷一笑,桑小喬道:“這算他媽的那門子狗熊,別人受了傷,不但不予同情,反要趁火打劫,他媽的這許多年的江湖是怎麼混的,難道真的愈混愈回頭,愈混愈不要臉……”這幾句話可將這群自命是個人物的人罵傻直了眼,他們雖知桑小喬狂妄的有點離了譜,但他還不至於當著他們的面損他們,俗語說,人要臉樹要皮,這種直接了當的臭罵,任誰也挨不過,連崔三姑在內全變了臉,每個人老臉煞白,憤怒的眼神,已從眼珠子閃露出來。
桑小喬得理不饒人,見他們不吭聲,又罵道:“三尊門下如果全是偷雞摸狗之輩,三尊如何去領袖群倫,你們這些個自認是人物的東西,除了砸三尊的臉門外,別無所長,我看你們趁早讓開,免得丟人……”沉寂不語的銀練子終於按耐不住了,怒罵道:“放肆,姓桑的,三尊給你的任務你不但不執行,居然吃裡扒外,護著姓敖的,好,既然你不把三尊的命令放在眼裡,顯然是有意背叛了,這是給你一次機會,立刻走人,否則,咱們不會再顧念過去那一段……”淡淡散散的敖楚戈他們這群邪梟兇霸,始終沒有表示意見,他此刻已將血止住,一見桑小喬不惜和他們鬧僵,不禁有著幾分感動,拍拍桑小喬的肩道:“老友,他們找的是我,不是你,你站在一邊,看看他們能拾了什麼便宜。再說,你也不適宜護著我,那樣會落個罵名……”金鎮子嘿嘿地道:“對呀,這才像個人物,總不能—輩子裝熊,當烏龜,桑小喬,人家都不在乎,你又何必……”桑小喬瞪了那個金鎖子一眼,恨恨地道:“不要逞強,老友,凡事都要一個理字,他們是些既不顧義,又不講理的人,無法和他們講道義,我雖然是三尊的手下,但卻從不和他們為伍,我生平最恨就是這種人,專打落水狗,有種的單打單挑,看看誰死誰活……”銀練子憤怒地道:“金大哥,鐵三弟,你們他媽的瞧瞧,這是什麼話?敢情這小子得了他媽的失心症,連他媽的好歹都不知道,咱們這樣苦口婆心地勸他,為了啥?還不為顧念昔日那份交情,你瞧瞧,他不但不感激,竟然還吼起我們了,我們就是塊木頭,是他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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