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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意亂,道:「爹爹莫再入了,入死玉兒了。想當日,爹爹何等地憐惜女兒,今日又這般的作賤,當作娼妓似的百般羞辱。」說著又滾下珠淚來,纖手捻著大Rou棒要將它拔出。
不拔則已,一拔林朝英那Rou棒更雄雄生威,鑽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願要作娼作妓的,怨不得我作賤你!」狠狠抵了幾抵,道:「你和那小廝興哥操|穴交歡,不知多淫蕩!要不是他那個賤表子妹妹設下詭計讓我操你,我還矇在鼓裡,任你們夜夜快活!到時生個私崽子下來,你還做人不做人?」越說越氣,亂抽亂送了十幾下,林碧玉只能嚶嚶的承受,心內卻驚道:「春蘭姐設計爹爹和我?除了那晚我什麼時候和爹爹幹過?」一腔驚疑無處訴。
林朝英恨道:「我聽你學那些淫蕩村話,直想教訓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連自個的女兒發浪學淫婦養了私漢子都不知。我還作什麼父親?」發狠大弄,大陽物乒乒乓乓衝撞小嫩|穴不已,瞬時又是千餘抽。
林碧玉不及細想,口中嗚嗚咽咽,心兒狂跳,|穴內火熱,只能極力迎湊。林朝英天搖地動地大入了兩個時辰,入得林碧玉的浪水濺在桌上和地上。
林朝英意興狂蕩,伸出手研弄她胸前那雙隨著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白生生的|乳兒,手感如凝脂般滑膩,又聽她嚶嚶嚀嚀,嬌媚無比,心下自思道:「她以為我是興哥那賊囚時也是這樣騷不可耐,吟吟哦哦的浪叫,可見雖是個絕色尤物,也落了個『淫』字,日後難得安生。罷,罷,罷,我亦喪倫敗行,不乾不淨的,想來應有此報。」想畢,惟恨命而已。
林朝英意興闌珊,終於陽精射了林碧玉滿滿一|穴,夾著她的浪水粘粘地流了出來。
林碧玉早不知昏死了幾回,及到林朝英She精時,已軟軟的癱了身兒,懨懨欲睡。
(45)剪不斷理更亂(4)
且說那丫頭四兒見前院走水,也胡亂幫忙遞水救火,又到廚下說了一回閒話,及到四更方記起要回後院報信,嚷了幾聲姐兒不見應,還道是去大娘房裡睡了,倒樂得輕鬆,回下房裡睡到天亮才起身。
那林碧玉經林朝英這場狠幹,坐不起身兒,被林朝英抱著回閨房,點了燈細看,那嫩生生的|穴兒紅腫不堪,|穴口有些微絕裂,又見她滿面淚痕,一如帶雨梨花,巍巍欲顫,自有一種愛憐的心思由然而生。
林朝英替她抹了消腫的膏藥,著上小衣,躊躇再三,蹲在床頭,低低地說道:「我對不住你,我素日的為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實在是愛你,今日合著醋意才鬧至此田地,你好好將息著,不要煩惱。」
林碧玉一直任他擺弄,不發一語,此時聽他如此說,淚不免又流了下來,喉裡悲咽得說不出話。
林朝英瞧這光景,心裡一酸,眼裡不覺下淚,嘆氣道:「我就是隨便為你吃什麼苦都是心甘的,要是日後依然這般蠻橫對你,叫我天誅地滅不得好死!」聽到這裡,林碧玉忙伸手要掩住他的嘴不讓講吓去,怎知牽著那傷處,疼痛難忍,不由「哎喲」叫出聲兒來。
林朝英見她如此動作,愈加疼惜,低聲下氣溫聲細語講了些蜜話兒,待她合了眼才出門。
自此,父女兩人難割情絲,固然不敢明公正氣的纏混,也隔三差五的在外書房偷歡,對下人們只說叫姐兒來這磨墨侍筆。
頭次聽這樣說時,林碧玉吮含著林朝英的大塵柄,取笑道:「可不就是磨墨侍筆?」其中種種恩愛遣綣不再贅筆。
漸漸著了痕跡,僕人們紛紛疑心議論,在背後編派些不堪入耳的話,只不讓家主知道。
一字半句地傳到張氏耳裡時已是兩個月後的事情,悄悄叫顧四家的媳婦來問。顧四家的媳婦是張氏的心腹,又識於微時,不能不實話實說:姐兒常到大爺書房裡盤旋,沒幾個時辰不出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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