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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主僕二人。原因是趙榮是個聰明人。他見榛哥兒酒也不吃,戲也不聽,徑往內院去,便著了個侍衛尾隨其後,說是進了王妃娘娘住的上房。於是就猜中了七八分。
那趙榮見林碧玉的形景,也認了十分,道:「你還不去抱住你爹,讓他痛入一回?解解氣。」
林碧玉偷眼看向黑著一張俊臉的趙榮,如何敢不從,遂解了林朝英的褲帶,取出猶半硬的陽物,小舌兒輕輕抵那Gui頭兒,左右挑動。那Gui頭立馬變硬變大,大如拳頭,猛地頂在林碧玉的粉唇上。
林碧玉踮起腳兒,那纖纖素手握著父親的陽物夾在兩腿之間揉擠,把諾大的陽物越揉越粗,越揉越熱,一突一突地跳動。林朝英抓住她的手扶著這尺來長的陽物慢慢地插入小嫩|穴。
插了幾次亦插不入,林朝英又不敢抱她到床上,只得抱起那嬌美的身兒,站著對準那小洞插了進去。那小|穴沒一些水兒滋潤,艱澀難入,方才頂入頭兒,林碧玉早痛得嚶嚶呻吟。
(15)風雨故人來(4)
陰滬裡火一般灼痛,林碧玉回頭見趙榮神情古怪地走過來,在後面捧起她的粉臀用力往林朝英的大棒棒上送。那棒棒猛地撞在花心上,林碧玉豈能不痛,大聲啼哭起來,手兒擋在林朝英寬闊的胸前,那我見猶憐的模樣兒縱是石人見了也隨之落淚。林朝英終是不忍,忙抽出那物,跪下泛淚道:「王爺,您開開恩,饒了小女吧。」趙榮左邊手臂夾著手腳墜軟的林碧玉,歪著頭,嘴角現出歪歪斜斜的笑,不理林朝英,把她丟在春凳上。
好在這幾日天還冷,春凳上鋪了紫貂毛織錦厚褥子,饒是這樣,也撞得林碧玉生疼。
趙榮脫下褲子,捻了捻白玉樣的粗大棒棒,挺入那無毛的小嫩|穴中。林碧玉哭道:「王爺,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搖著頭,哭到氣喘不已。
林朝英直挺挺地跪著,心裡又急又痛,欲要上前又不敢上前。
待趙榮抽到數百下時,林碧玉哭得聲也出不來,想道:「你素日對我的好通通不作數了嗎?」又暗道:「敢是我不讓爹爹入我,你便不愛我?那你慣著我,寵著我,也不是因為我是我的緣故?而是為著你的女兒……你打我,罵我,也不是因為我是我的緣故?連你對著我流淚也不是因為我是我的緣故!原來你眼中的我並不是我,我在你眼中是不存在的……」一面想著,一面望見淚流滿面的父親低著頭跪在那兒,不由得心中嘆道:「我竟自誤了。」只是抽泣。
漸漸地,許是婦人那物皆水性,當抽了千餘下,痛意已消,暢感徒生,陰內亦泊泊流出水兒,和著一下下的唧唧水響,林碧玉輕輕嬌吟。一旁林朝英苦笑起來。
趙榮伸手摸她柔軟的玉|乳,道:「不過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兒,來者不拒,也值得你爹這般捧著念著愛著。」看著林碧玉的難堪模樣,更是快意,轉過頭對林朝英道:「你瞧瞧,是個男人都能Cao得她呀呀叫。」說著,那物著力地猛捅了幾下小|穴,次次捅入微開的花心,弄得林碧玉咬緊牙關仍不由自主地呀呀地叫出聲來,羞得捂住嘴兒。
趙榮此時方得趣,向林朝英招招手,見他不動,因說道:「她給我Cao癢了|穴,你過來替替手。」林朝英只得上前,強忍麻木疼痛的雙膝,抱住錯愕的林碧玉,入了那微腫的小嫩|穴。
林碧玉聲若蚊吶道:「爹爹……」林朝英似未聞,看也不看她,冷著臉一陣大幹。
林碧玉給尺來長的蔭莖入得淫液津津,瞧著爹爹這個樣兒,越發不好浪叫,隨著每一次頂送,一邊嬌喘吁吁,一邊咬得粉唇泌出血珠。趙榮倒看得興致盎然,白皙的容長臉上漾起大大的笑意。
頃俄,紫貂褥子上狼藉一片,遍處盡溼。
林朝英頂了千來下,見林碧玉咬得嫩唇上盡是血痕,仍不肯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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