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4/5 頁)
會將顏崢徹底激怒。她應該隱忍一些,順從一些,畢竟過不了多久了……可是,一想到男人那骯髒的東西會進入自己的身體,她就噁心恐懼到想要自刎!
“怎麼?傾城是想補給皇叔一個初夜嗎?”顏崢笑得面目猙獰,抽出染血的手指抵到傾城唇邊,邪惡的低語。
濃重的血腥撲鼻而來,傾城屏息,羽睫輕顫,緩緩睜開眼,那墨藍的雙眸,染了水汽的氤氳,迷濛蒙地像是夢幻的深海,美的不可方物“皇、皇叔,傾城該死……昨夜,那畜生……”說著,又羞又嗔的微微側頭,雙頰暈紅,“傾城的身子……實在、實在吃不消……”
聞言,顏崢面色一緩,輕笑“是是是,是皇叔疏忽了。那白驢再怎麼靈光也是個畜生,來,讓皇叔看看,傾城可曾受傷?”說著,將最後幾抹碎紗扯落,赤裸胴體暴露無遺。
男人眼中慾火洶湧,傾城欲拒還迎,“別、別皇叔……傾城……”一張小臉紅的滴血,那嬌羞的模樣讓男人心癢骨酥。
男人以“驗傷”之名,將傾城顛來覆去摸遍吻盡,最後發現除了那紅腫流血的下體無任何傷處,滿意地點頭。
他喜歡她的身上只有他留下的痕跡。
男人輕笑著下床,片刻回來,手中多了一隻鎏金玉酒壺。酒壺壺嘴兒格外長,好似彎起的天鵝頸子。
“傾城,放心。等三日之後,皇叔定把那畜生剝皮抽筋,替傾城報仇!”說著,就著壺嘴喝口酒,垂首哺進傾城嘴裡。
傾城心跳一窒,酒很烈,她被嗆得咳了出來。
顏崢大笑,又喝了一口要往傾城嘴裡哺。
傾城轉頭躲過,嬌嗔地撅起嘴,“為何是三日之後?難道今日不成嗎?”
顏崢也不強她,自己將那口酒喝下,“你身上的蠱毒原本只對人起作用。但為了給你解毒,朕命人尋了法子在那白驢身上下了種了母蠱。用母蠱解蠱雖然管用,但是要費時些。你須與那白驢燕好上三夜方能完全解蠱。”
傾城恍然,隨即一喜,但面上不露聲色,反倒帶著些許懊惱“那傾城與皇叔……豈不是……”
顏崢聞言,心情大好,“無礙無礙,這許多年皇叔都等得了,更何況區區三日?況且,這雲雨之事並非只有那一個法子……”說著,一把將傾城雙腿扛上肩頭。
傾城驚呼,“呀~皇叔您……”
“傾城莫怕,”顏崢邪笑,“你看,皇叔欲飲瓊漿而無杯,豈不掃興?不如……傾城替皇叔做杯可好?”
傾城疑惑,“皇叔何意?”
顏崢淫笑不語,將那玉壺長嘴兒對準傾城花|穴入口,輕輕插了進去。
“嗯~”冰涼的與壺嘴兒撐開細密的褶皺,齊根沒入花|穴最底,隨即,熱辣辣的酒水灌入,不一會兒,小腹便傳來又冷又熱的鼓脹感。
顏崢雙目不眨,盡情欣賞粉|穴吞露的美景。
20
疼,熱辣辣的疼。
像是千萬條蟲子在那肉壁上撕咬,極疼!
傾城咬緊牙關,她知道自己必須裝作不那麼疼的樣子,因為她的疼痛會讓顏崢更加興奮,隨之加諸到她身上的凌虐會更加殘酷。
昨夜與白驢歡好,白驢那對人類而言大的致命的分身在她體內翻江倒海,脆弱的內壁早就傷痕累累,再加上剛剛顏崢不帶憐惜的攪弄……現在……
每一次呼吸,對她來說,都是折磨。
那冰冷又熱辣的液體一點一點灌滿她的身體,漸漸地,她感覺到那彎長的壺嘴兒染了她的體溫,在她體內撥弄的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疼痛讓她腰椎以下虛軟麻木,可對身體內的感觸卻越來越明顯。
她意識恍惚,模糊的視線中,顏崢的笑越發猙獰可怖,他在說著什麼,“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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