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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哭,誰拉她她就滿地打滾。荷花乾脆把小籬姐、小寧哥和崔媽媽等人都帶了去。
季同病得兇險,好幾次連藥都灌不進去。荷花看馮姨娘要照顧三個孩子,家裡還有一大堆事情要管,就稟了郝大海與張氏,要在孃家多住一段日子。郝大海與季同是交好的,見了親家這模樣,自然不會為難荷花,還說要把小籬姐與小寧哥抱回去。
張氏那邊已經有了三個調皮猴子,根本無暇分 身,荷花也把奶媽與丫鬟都帶回了孃家,乾脆就全部交給小巧,還把剛成親的小書也從嘉元叫了過來,就沒讓孩子們回季家村了。
季同精神好一些的時候,當著荷花與馮姨娘的面提起了分家。按規矩,荷花對季家的財產再無話說,不過是讓她做個見證罷了。荷花瞅著季同的病容,心酸地哽咽道:“爹,您不會有事的。慢慢養著,好起來以後,小寧哥還等著外祖父和他一起玩呢。”
馮姨娘也用手帕抹著眼淚道:“好好的家,為什麼要分?你若有什麼事,我們娘幾個不靠著均哥兒還能靠著誰?再者,他若是不認我這姨娘,不認自己的弟妹,就算你把家產都分給我們母子,我們也守不住的……”
季同長嘆一聲,再不說分家的事。好在徐家介紹了個異地的大夫,花重金請過來開了一個方子,季同吃了兩三天藥以後,病情就穩定下來。那大夫又換了一個方子,季同也就一天天見好了。一家人方才鬆一口氣,荷花也連忙寫信去告訴季均,讓他不要受上封信的影響,為家人擔憂。
季均卻很快稍回來好訊息,他得了調令,雖然不可能回定江,卻離家近了一大半的距離,年前他會回家,年後再去另一個地方上任。
季均離家快五年,家人聽說他要回來,一個個喜得不得了。只小巧有些吃味,因為稱砣已經好幾次寫信給她說嬌娘的事情,他已經把嬌娘扶為正妻了。
“她是你兩個侄兒的親孃了,當初成禮前也問過你意見,後來一直尊重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閒下來的時候,荷花不免勸著小巧。
小巧心裡也是有些得意的,嘴上卻道:“哼!還不是做給我哥哥看的!她當然知道就算揹著我嫁給了我哥哥,我也有辦法讓哥哥休了她!她以為她是母夜叉我就會怕她?”
荷花心道,論心性、手段與胸懷,只怕你我加起來都不如嬌娘,你能有什麼辦法?於是笑著道:“我嫂嫂被人說成母老虎,你嫂子是母夜叉,人家西北都傳遍了,季大人府裡進不得……”
小巧也忍不住笑了,笑完,神秘兮兮看過四周,低聲道:“季家有鬼是別人胡說八道,郝家有鬼卻無人知曉呢。”
荷花聽她說得鄭重其事,就關了房門正色問話,卻是和阿齊有關的訊息。
因荷花一向只對小寶在嘉元的生意感興趣,郝家在定江的其他生意卻不怎麼在乎的,何況最近一直忙著照顧季同,竟不知外面已經發生了大事——阿齊這一次倒是派人把貨安全地給運回來了。可到了鋪子裡拆開來看,竟有一大半是以次充好、以假亂真的。阿齊當時還在他縣一個朋友家裡祝壽,押貨回來的管事只說所有貨都是阿齊驗過的,打死也不承認自己在途中做了手腳,幾千兩銀子又打了水漂。
荷花仔細想想,最近小寶只來過季家一次,當時也沒注意他神色有什麼不對。只是這麼大的事情,要真是傳開了,自己不可能事先一點訊息也沒有,若是沒傳開,小巧又從哪裡聽說的八卦?
“郝家老爺都瞞著呢。只那個管事心裡不服,他娘子偷偷來求我找姐姐,說郝家大爺自己吞了銀子,然後拿別人不要的貨送回來。我套了幾句話,把她罵一頓趕走了……姐姐若是想見他……”小巧說完,有些擔心地看著荷花。
荷花淡淡一笑:“別說以我大伯的身份他根本就不屑經商,就是經商,也不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