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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劍”是飛鏢,刀尖塗有劇毒。一般分小的叫手裡劍,大的叫影風車。
“忍者刀”,附有一條長約三米的繩子,翻越城牆時,可以當踏腳工具,再利用繩子收回。忍者刀的刀鞘比一般刀鞘更寬闊,刀鞘裡面富餘的空間通常裝滿菸灰和辣椒粉的混合物,忍者抽刀的時候,周圍頓時一團煙霧,等煙霧散盡,忍者也蹤跡皆無。這個刀鞘的頭是可以摘下來的,於是刀鞘就成了一個管子,這個管子的作用是讓忍者潛水的時候當作水下呼吸。
“吹矢”則是毒針,通常藏在笛子內。
“忍杖”,顧名思義,是一根藏有鏈子、長矛、刀劍等武器的手杖。
“手甲鉤”,各式各樣,有裝在指甲上的,有套在手背上的。
“水蜘蛛”,渡河時用的道具,平時可以疊起來藏在包裹內。
在勾畫製作草圖的時候我又對這些武器加工改良了一下。像“吹矢”裡藏的毒針本來只是一根,我製作成了連珠齊放。
還有一種“長嚢”,忍者的“長嚢”用麻布和木棉製作而成,長約9米或是6米,使用兩幅布縫合而成,上端有一個半月形的鐵圈並附有鐵鉤。我把麻布和木棉改進成薄而不透氣的絲料,絲料浸透尼龍塗層。鐵圈鐵勾均掛住細軟金剛絲。這“長嚢”便製作成腰帶的樣式。由高出墜落的時候拉開鐵圈,“長嚢”便會展開,立即充氣。人手可向崖壁丟擲鐵勾,減緩墜落速度。掉到地底的時候充氣袋更是降低了受傷的機率。
這尼龍塗層是我調配了上百種液汁才成功的,原料極其難尋。僅做了一件出來。大功告成的時候我與劉邑隆摟在一起興奮大笑著轉起圈來。
我在承接了二十一世紀開放的風氣後對這男女授受不親的古舊觀念早就拋之腦後了。劉邑隆本就是玩世不恭之人,道德禮教在他眼裡如糞土。阿爹剛好推門進來,看到我們摟抱在一起很是惱怒,一臉寒霜眼神冷冷的盯著劉邑隆,劉邑隆卻回他一個得意的笑容,一副你又能拿我怎麼辦的樣子。
眼看那兩人在屋裡眼神激烈的交戰,我忙推開劉邑隆,跑到阿爹面前熱烈的跟阿爹講解我這“長嚢”的作用,然後把它系在了阿爹的腰上。阿爹這才反手拉了我出屋,叮囑我劉邑隆這人素來花名在外,行為不端,少與他來往。只聽身後傳來劉邑隆哈哈大笑。
這日,我把數月研製的裝備成果展現出來的時候,大家都目瞪口呆看著我。阿爹欣喜的撫著我的頭髮:“你這小腦袋瓜子,怎就藏了這麼多東西啊,我們家珞兒真是冰雪聰明。”
我把劉邑隆拉過來說道:“他也有幫忙改進的啦,不都是我一個人想出來的。”
阿爹冷哼一聲:“他不過是在旁邊搗亂而已吧。”
劉邑隆裝作很傷心的樣子無辜的看著阿爹。
降漣、隨雲他們在一邊拆看那些結構精妙的武器,眼瞳裡閃閃發光。降漣問我是否可以將這些兵器大批次鑄造。我點點頭說研製這些兵器就是為了給天機閣使用。降漣大喜。
我尋思那水緲宮的慕容破雖也是會忍術,但是他那古代忍術跟我知曉的現代忍術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相差甚遠。這些忍者武器他應該是沒有。
其實尚有一個裝備是我想獨立完成並且不予其他人知道的,那便是忍衣。
忍衣的布料有一種特殊塗層,衣料透氣極好。更為特別的是在任何環境中都能吸收外界環境的顏色與質感,顯現與環境一致的色彩。人隱藏其中根本就如透明一般。能力高強的忍者能屏氣或者極緩慢的呼吸,與空氣的震動保持一致,就算當今武林高手,都難以察覺。
這種忍衣的存在,在現今來說有如神物。我如何會製作這樣的神物還真是解釋不清楚。難道說這是夢裡有人教的?說出來誰又會相信呢?而且,這是我與顏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