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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這樣的!!!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麼主動權!!!而現在只不過是更多的想要擺脫這個現狀而已!!”他大喊著,耿直覺得這個人說話前後不著調,也找不到盤問對方的切入口。
鄭介銘面對蔡令,情況同樣好不到哪兒去,這個男人同樣並不配合,說出來的話顛三倒四,不著邊際。
“難不成我得對這兩個人採取點兒極端手段??現在巡邏的人又死了兩個、失蹤一個,此外還有一個不明原因的死亡者,這樣下去,恐怕喪屍沒能夠擊垮我們,首先內部就一個個莫名其妙的死亡了!”鄭介銘想著,“有必要的話,必須採取類似戒嚴的措施了!!”
“如果......自由的代價是更多人的不受約束和更多人的傷亡,那自由本身,也必須被關到籠子裡!!”鄭介銘想著,“四百多個人,卻無法被凝聚起來的話,這個末日便比之前更加恐怖,外在的壓力和長期的壓制,加上環境的惡劣,使這些人都喪失了希望和生存下去的勇氣麼??究竟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他們重新樹立起活下去的信心??還是說,有必要將那些已經在思想上徹底失去希望的人,相應的隔離開,不讓他們影響到其他人??”
鄭介銘下定了一個決心,既然之前抗盟在成立的時候,也召集所有人進行了投票,並由大家自主選擇了究竟是從事農、戰、醫、法......等工作,那麼現在,如果也號召大家進行投票,就針對眼下的多起死亡事件,將一部分人隔離開,或許也是一種解決方案。
“自由永遠是有代價的,任何一個社會能夠維繫下來,都有它的難處和弊病。”鄭介銘想著。
從蔡令口中撬不出任何有用的資訊,鄭介銘動用了溫情牌,甚至讓武裝人員對蔡令進行了毆打,但蔡令就只是如同一個弱智兒童一般,口中只重複著無意義的資訊。
有時候他還會提起姜才。
“抱歉......是他們逼我吃掉你的......我不是有意的!!!別打我了!!!別打我了!!!”
他似乎已經無法區分開真實的事件、回憶、想象三者之間的差別了。
耿直也毫無進展,悻悻的從房間裡走出來,與鄭介銘交換了意見。
“看來必須採用極端一些的做法了。”耿直說著,“把所有人分別集中在幾個大屋子裡,由靠得住的武裝人員輪流保護————或者說看守也行,發動大家自己也留意身邊的人,找出問題。”
“發動大家自己查詢身邊的危險分子麼?聽起來像是歷史上發生過的一件事情,問題是,現在我們甚至不清楚究竟哪些武裝人員是可靠的————如果他們本意就是為了進行殺戮,將人們集中起來,會不會反而成為了集中的標靶??”鄭介銘問。
他的這個想法並非毫無根據,蔡令口中有時會迸出,“你們都得死!!我們也要死!!”這樣的話語,這使得鄭介銘不得不警惕。
而杭鳴的出現,卻讓這兩個大傷腦筋的人有了新的頭緒。
......
“耳朵?!”
鄭介銘疑惑的問,他看了看杭鳴耳朵上的標記,看出是剛剛被用刀劃過的。
“沒錯,看起來咱們的抗盟裡面,出現了一個‘小抗盟’啊!”杭鳴說著,“你們之前抓住了幾個人,要不然,我去看看他們的耳朵,順便試一試能不能套出話來??”
鄭介銘和耿直對視看了看,點了點頭。
杭鳴於是先行找到了瘋瘋癲癲的蔡令,檢查了他的兩耳————這個瘋瘋傻傻的傢伙,耳朵上確實有一個小小的疤痕,杭鳴試圖跟他說話,但他卻只是胡亂迸發出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