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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摧的夏爾·凡多姆海伍,什麼都不可以把他摧毀。因為他已經被摧毀了。他的過去是一片灰暗,他的現在陷入黑暗,他的未來……他沒有未來……
他不需要幸福。
他不需要未來。
他不需要親人。
他不需要朋友。
他只要復仇就可以了,只要殺掉仇人,然後就可以永遠永遠的沉睡下去。
他什麼都不需要。
真的,什麼都不需要。
哪怕,一個略微冰涼的擁抱。
但是,為什麼要給我呢?這麼冰涼的擁抱?
他看著眼前這個拿下他的手臂的男人,他有些憤怒。為什麼,為什麼要卸下他最後的防備?
然而他沒有瞪多久,因為他被擁入不算溫暖的懷抱中。
這個男人甚至是削瘦的,因為他胸前的肋骨甚至壓的他心臟的地方有些難受,有些疼痛。那肋骨戳到的地方,就好像被針扎過一般。
“既然不需要,為什麼我還是日番谷冬獅郎?我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我還是日番谷冬獅郎?既然不需要,為什麼我還是日番谷冬獅郎?我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我還是日番谷冬獅郎?……”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自己在說什麼,自己在回憶些什麼。
他只知道自己被這個男人擁抱著,被帶回了他的家,被放在被窩裡,被輕輕的擦拭著臉上從未存在的淚水。
他聽到男人好聽的聲音,他說:“一切都好好的,好好的,好好的……”
他的腦海裡在反抗著:沒有,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好,什麼都沒有好……但是他卻還在問著“既然不需要,為什麼我還是日番谷冬獅郎?我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我還是日番谷冬獅郎?既然不需要,為什麼我還是日番谷冬獅郎?我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我還是日番谷冬獅郎?……”
終於,男人好似受不了了,一口咬上他的唇,阻止他的話再說出來。
但他掙扎著,男人的吻很重,彷彿要把他所有的空氣奪走。
直到他沒有力氣再去說話,所有的力氣都用來呼吸。
男人問:“冷靜一點嗎?”
他看著男人猩紅的眼眸,忽然有一瞬間的代入感。
他忽然覺得有些找到歸宿的感覺。
一直流不下來的淚水,忽然噴薄而下。他哭喊著:
“我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最後,竟然是笑出來的。手起刀落,當對方的刀刺進自己的腹部,為什麼明明說過不會對朋友揮劍的自己會那樣的動起來?!為什麼他最後的微笑,就好像在對自己說:殺了我,請殺了我吧……為什麼為什麼……憑什麼……
男人似是鬆了一口氣,終於從袖口中拿出一個小瓶子,將不知是哭還是在笑的他送入夢鄉。
“出來吧,看了這麼久了……”剛剛還是一個臉譜的某人,一瞬間掛上萬年不變的笑面。
“啊類,第一次看到市丸隊長這麼細心呢……而且還是對冬獅郎呢……”
“小愛啊,學別人說話可不是個好行為哦!”狐狸笑眯了眼睛。
“切,對著冬獅郎是一臉,對著我就是這樣,市丸隊長也會搞差別待遇呢!”矢原愛攪著自己紅色的長髮,一臉天真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哦,如果有必要,藍染隊長會~親~自吩咐你的哦!呵呵,看來小愛是迫不及待了呢!”比假臉,看誰更在行一點。
市丸銀以為矢原愛還會繼續跟他寒暄,誰知她卻突然沉默。許久她才蹦出一句:
“銀大人,您,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吧?”
這個孩子,連稱呼都變了呢……市丸銀突然有一瞬間的迷惑,繼而微微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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