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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靳晗鈺令人看來可憐悲慘,然而木書陽卻並無愧疚之心,反而升起瞭解恨的快意。
被人拳打腳踢,尊嚴盡失,再歷經幾天的囚禁生涯,從小錦衣玉食的他何曾有過這麼狼狽的時候。
那幾天裡,他能看到的,只有空空的四面牆壁,期間沒有人送飯送水,嘴唇乾涸,餓得幾乎暈過去的他認為是那些人已經忘記了他這個多餘的人了,或許還記得,但是任由自己在這裡自生自滅,活活餓死渴死。
尤其,他的腦袋裡還不斷地回想起那些人的話,他們要玷汙了慕紫。那幾天生不如死的日子,他多麼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直到幾天之後,他忽然發現房門並沒有鎖牢,開啟門,並沒有預料之中守著的那幾個男人,他急忙跑到隔壁房間,用找來的錘子錘爛了門鎖,開啟門,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了,經過了那幾天,他下定了決心,不管蕭慕紫如何,他都要定她了。
但是,當他看到蕭慕紫完好無損地在房間裡席地而坐,背靠牆壁閉目養神,看樣子並沒有受到性侵犯這類身體上的傷害,沒人能體會到他當時那種極度狂喜的心情,幾乎喜極而泣。
“當時他們剛剛把我拉進了這個房間,忽然一通電話把他們都叫了出去,他們把我鎖在了這裡,還說不久之後就會回來,讓我等著。我真的很怕很怕,不過,幸好你沒事。”當時蕭慕紫的聲音在他聽來簡直猶如天籟,特別是她說完之後朝他綻開的那抹淡淡的卻盈滿欣喜的笑容,讓他心跳加速。
他和蕭慕紫飽餐了一頓,他在她的堅持下,把她送回了學校,還記得當時的她緊緊地抓住他的衣袖,“真的沒事了嗎?”
“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再也不會讓你受一點傷害。”他拍了拍胸口保證。生平第一次,他覺得自己是這麼的有男子氣概。
“嗯,我相信你。”在充滿著信任的目光下,他微笑著轉身離去,隨即想起她對他說那些人曾經說過是靳晗鈺叫靳順和綁了她的,他滿目陰霾,他絕不會讓靳順和和靳晗鈺這父女倆好過。
木書陽不知道,在他轉身的一瞬間,信任的目光已經被不明的笑意盈滿,在他看來脆弱得急需他保護的人,轉身走向校門的那一瞬間,唇邊勾起一抹強勢的笑容。
在木書陽回憶當中,靳晗鈺聽到他的話,瞳孔一縮,“蕭慕紫,蕭慕紫這個賤人,她該死,她該死……”
“住口!”木書陽怒從心生,重重地喊了一聲,“你要是敢對慕紫不利,你就會收到你爹地在牢裡和人鬥毆致死的噩耗,你掂量著點兒吧!”
他不會就這麼輕易殺了她的,他要讓她好好地活著,在世人的冷言惡語中活著,他要讓她的一生都為她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木書陽轉身離開,身後,幾個男人亦步亦趨地跟著。敞開的大門,一陣陣嚎啕的大哭聲徘徊不斷。
幾個小時後,省一中的大門前。
一輛白色的bmw呼嘯而至,後座車門被開啟,一個身形頎長的青年邁了出去,嘴裡一邊說道:“放學後再來接我回去吧!”
“淇簡!”忽然,一聲輕柔的叫聲響起。
青年,也就是霍淇簡猛地抬頭望去,就見身穿一襲黑衣的靳晗鈺站在校門口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周圍路過的學生不時地朝她指手劃腳,竊竊私語,卻沒有讓她唇邊那抹溫柔的笑意有絲毫的變化。
霍淇簡眸光變了幾變,看著笑著走過來靳晗鈺,他隨即冷冷地看著她,厭煩著皺著眉頭說道:“靳晗鈺,你怎麼還來?也不瞧瞧你自個兒現在的身份,也配叫我的名字嗎?”
靳晗鈺笑容不變,一把圈住霍淇簡的臂膀,柔和地笑道:“淇簡,你不要說笑了,小心我會把它當真的。”
她臉上掛著甜甜的笑意,心裡蘊藏著滔天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