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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最大的要數甄小陸了,她進公司不過一個半月,頭一個月還是在培訓中心度過的,算起來正式入職思路也不過半月時間,對於紀司念,印象還停留在雜誌報刊上,如今見到本尊,自是不知如何是好。
季節換回平靜,起身朝門處頷首叫了聲“紀總”,然後偏頭把視線投到大螢幕上再不肯斜視一眼。
林湖抬起手看錶,笑著打趣:“我說總裁大人,你的動作可真夠快的啊!”說罷主動起身給紀司念讓座。
紀司念抿抿唇,沒有說話,臉上的神色十年如一日,一點不尷尬在季節旁邊落了座。
氣氛有點冷凝,甄小陸站在那裡一臉緊張,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朝支愷求救,支愷兩手一攤,向後仰靠到沙發背上,臉上擺出一副“看你怎麼辦”的表情。
甄小陸沒辦法,只能一個勁地衝季節眨眼睛,季節看支愷臉都快要笑爛的樣子,知道自己如果不救甄小陸的話,估計往後幾天都別想過上安生日子。
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支話筒遞給甄小陸,她胡亂編道:“小陸,話筒壞了,你去前臺換一支,順道給紀總拿個杯子。”
其實說的都是廢話,話筒音質很好,幾分鐘前甄小陸還試驗過,而蓮花逸都是溫都華最高檔的KTV會所,酒水飲料自是有專人負責送來。
甄小陸倒是配合,連連應是,拿了話筒馬不停蹄衝出門去,頗有點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感覺。
直到包間的門完全合攏,支愷終於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衝紀司念嚷,“我說紀大老闆,不帶這麼嚇唬人的啊!我媳婦兒要是哪天被你嚇跑了,小心我把主意打到你家芮名模身上。”
紀司念薄唇溢位一絲笑意,“你若能討得七夕的歡心,我倒是甘願退出,並且在你們結婚的時候封一個大紅包,裡面別的不裝,就用草紙寫四個字送給你。”
“什麼字?什麼字?”支愷滿臉期待。
林湖不搭話,臉上滿布幸災樂禍的表情。真是個傻小子,也不想想,都用草紙封紅包了,能有什麼好字送給你的。
紀司念頓了頓,唇角一掀,緩緩開口:“如此渣男。”
“哇靠!果真是人至賤則無敵!”支愷拍著額頭哀嚎不已,滿臉悔恨狀,暗罵自己著了某個卑鄙小人的道,真是豬腦。
林湖終於出聲,“我說小支支,你又不是沒領教過紀大人損人的本事,你是沒栽夠呢還是還在想著有朝一日將他打敗呢?”
支愷抓起一個抱枕就朝林湖砸過去,“我說林大爺,你看了這麼多年的戲還沒看夠?”
“嗯哼。”林湖不堪示弱,甩手將抱枕扔回給支愷。
聽著三人的對話,季節一個不小心就笑了出聲。
紀大人,小支支,林大爺,這是在演《鐵齒銅牙紀曉嵐》嗎?
誰會想到赫赫有名的思路高層工作之餘會是這副摸樣?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季節她都不會相信。
她記憶裡的紀司念永遠是溫和有禮、不苟言笑的樣子,說話惜字如金,不該說的絕對不說,開玩笑這種事情壓根就不在他的世界之內。
看來,時間還真是擁有改變一切的力量。
所謂物是人非事事休,大抵就是如此了。
作者有話要說: 原來,郗非寒高中的時候喜歡芮七夕~~~~~~
☆、遇見·時光(6)
甄小陸終於回來,手裡除了話筒外還真有一個杯子,她身後跟著一名端著超級大果盤的服務員,季節趕緊站起身收拾略顯雜亂的桌面。
服務員放下果盤離開,甄小陸倒了杯飲料恭恭敬敬放到紀司念面前,“紀總,請喝水。”倒是有些戰戰兢兢,完全沒有了平日裡的囂張氣焰。
紀司念點點頭,看一眼對面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