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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封宿道:“劉兄,你也要與我為敵麼?”
劉遠搖了搖頭,道:“並非如此。我只是覺得,這場鬧劇也該結束了。”
“鬧劇?”封宿冷笑,“事關我唐門至寶,在劉兄眼中就只是一場鬧劇?”
劉遠反問道:“兩個高手為了一件死物大打出手,還把人家的房子都給拆了,這不是鬧劇,又是什麼?”
張默撫掌大笑,道:“劉兄說的在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了。”
雖說張默有著諸多底牌,並不怕封宿,但他還不想在眾多高手面前一次性暴露太多。若是真的和封宿決一生死,封宿必死無疑,但張默的底牌幾乎也會被消耗殆盡。
為殺一個本就和自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人而暴露太多底牌,太不值當。張默本就不想再打下去,此刻聽劉遠這般說,自然是見好就收。
封宿冷哼一聲,將莫言七絕收回了木匣中,也是停下手來。
封宿本不願這般輕易就罷手,可無奈現在自己受制於人,是生是死都取決於劉遠。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封宿到底還是忍了。
雖說他也有著殺招來對付張默,但那一招,是要在風雲決上留給劉遠的,若是現在用出,到那時,劉遠有了防備,那便起不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了。
再者說,就算現在用出那一招,封宿也是沒有絲毫把握同時對付劉遠和張默。
不說張默,就只說劉遠。劉遠的輕功造詣太高,封宿只要稍微有所動作,劉遠將長劍向前一送,便能輕而易舉地要了他的性命。只怕封宿殺招還沒用出,自己便已命喪當場了。
兩相權衡之下,封宿只好作罷。
日後單獨找上張默問清楚的機會多得是,沒必要非在這個時候與兩位絕世高手為敵。
劉遠微微頷首,撤回龍泉劍,收回鞘中,再是退開幾步,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
顧傾城見二人不再相鬥,慌忙跑過來攙扶住了張默,關切地問道:“張公子,你怎麼樣了?可有受傷?”
劉遠道:“他除了斬斷影子,耗了些內力外,幾乎是毫髮無損。”
張默原本想要說受傷不輕的話,登時被劉遠這一句話給堵了回去,當下狠瞪了他一眼。
劉遠裝沒看到,走至渡遠面前,道:“大師,江天一如何了?”
江天一淡淡地道:“我能如何,現在我好得很。”
渡遠苦笑,道:“江施主,莫要逞強,你現在心緒不定,擅用內力易走火入魔的。”
劉遠蹙眉,道:“竟這般嚴重麼?”
渡遠點點頭。
江天一道:“劉兄,休要聽大師胡言亂語,天下有誰能讓我走火入魔?”
渡遠輕嘆一聲,道:“自是無人的。然而,江施主,不是旁人讓你走火入魔,而是你自己。你深陷於執念中,卻不自知。”
江天一道:“大師,莫要危言聳聽。”
劉遠沉聲道:“江天一,休要諱疾忌醫。說吧,你和那十三太保是何關係?為何你一見到張兄用的拳法,便會這般失態?”
江天一一怔,笑道:“只是頗感好奇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劉遠眉頭皺緊,見江天一不願意說,到底是沒有繼續追問。
江天一不願說,自有他的理由在,何必要去強逼他說。莫說江天一,就連劉遠自己,不也不願意提起李秋池麼?
劉遠看向封宿,道:“封兄,你是要坐下繼續喝茶,還是離開?”
封宿冷笑,道:“留在這廢墟喝茶麼?這裡哪裡還有坐的位置。告辭了。”
說罷,封宿大踏步就往外走。
陳宣道:“封兄,我送送你。”
封宿畢竟是客,客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