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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遠佔據著上風,江天一等人也是絲毫不遜色於他,都是一樣。
江天一武功境界為大自在,本就在在場的所有人之上,對手又只是一個造化九重天,在江天一動用全力的情況下,頓時被壓制得死死的,落敗也只是時間問題。
而李秋池是一派掌門,巴山夜雨一脈的劍法出神入化,如虛如實,分不清哪一招是真,哪一招是假,與她對敵的那人接連被湛盧劍刺中,很是狼狽。
李秋池被江湖人譽為“窗前燭影”,原因正是她的劍法變幻莫測,在招式用老之前,誰都不知道劍尖會落於何處,因此也就別說擋住劍招了。
與渡遠對陣的那人雙手各持著一把短刀,出刀速度也是極快,左手為陰,右手為陽,陰陽調和之下,刀法倒也算得上是變幻莫測。然而面對渡遠這位佛門大師,卻是無甚大用。
渡遠手中雖無兵器,但奈何他掌法極其厲害,不斷地拍出佛門掌印,一個個“卍”字飛出,懸浮在那人四周,就像是被佛門真言給困於其中,單從表面上看,雖與渡遠鬥了個有來有回,實則已然大落下風。
渡遠的“卍”字掌印懸浮於半空,正不斷地在消耗著那人體內的內力,使他每次出招,所耗費的內力都比渡遠要多得多。時間一久,非得被耗死不可。
張默原本因為分心、而被對手攻得甚急,但好在江天一的那一刺雖未曾傷到那人,卻也使得他出招慢了半拍。趁此機會,張默深呼吸一口氣,頓時精神抖擻,接連出掌,敵住了那人。
與劉遠對陣的那人被劉遠攻得甚是急迫,轉眼間身上又多出了十幾道劍傷。當下大為著急,怒喝道:“我等若是再不聯手,今日非得死在這裡。”
說罷,那人硬受了劉遠一劍,卻換來了脫身的時機,當下身形向後急掠,與已然脫身的八人匯合在一處。
劉遠本想直接追上,奈何那人後退的速度著實太快,即便能追上去,也會落入九人的包圍中,只怕三招之內自己就會被斃了,當下也不敢上前。
顧傾城退回至張默身邊,見他面色蒼白,一時間很是擔心,道:“張公子,你傷勢是否又加重了?”
張默本就被劉遠的無聲笛重創,又被造化八重天的高手結結實實地擊中一掌,還要分出相當多的心力去操控三個傀儡,顧傾城著實很擔憂。
張默捂著胸口,搖了搖頭,道:“傾城,無礙的。此刻我們就先別管這些了,先專心對敵吧。”
顧傾城也知道眼下不是多說的時機,心中雖擔憂,但也只能強行按耐住,與那九人屏息對視。
張默咳嗽一聲,喉嚨一甜,知道自己已然重傷,但為了撐住場面,當下將鮮血又給嚥了回去。單從表面上看,依舊是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樣。
劉遠看著那九人,笑道:“若你們只有這點本事,那今日便是真的走不了了。”
那為首之人上前,與劉遠對視,道:“快劍莫急,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等的真本事吧。”
說罷,那九人身形開始變換,劉遠等人還以為他們要出招,當下立即運起內力戒備,但很快就發現不是的。
那九人只是變換了站位,但卻很是奇怪。那為首之人站於最前,身後有兩人,在後面則是三人,最後一排也是三人。
劉遠饒有興趣地看著,道:“陣法?”
那為首之人點頭,道:“正是。不知我東瀛陣法,比之你們中原武林的陣法,又當如何?”
劉遠大笑,道:“你東瀛陣法?天大的笑話。你東瀛有多少東西,是當年派遣遣唐使來大唐學習的?現在卻是據為己有,果然你們東瀛人與那提婆達多一般,皆是一丘之貉。”
那為首之人勃然大怒,道:“劉遠,你找死!”
那先前接住了江天一地江海箭的人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