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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了,東樊的事你可能不清楚,但是你的事,我們都是清楚的,東樊跟你在一起這些時間,我看的出來他改變了,不知道你怎麼認為他的,我認為他對你有真感情,你呢?你對他到底怎麼看?”
蔣徵有些艱難地說出這些話,對他來說,不是不困難的事。
一邊是最好得兄弟,一邊是昔日的同學。
做人不要失了公允,但是這種關節眼上,誰能做到?
他擔心東樊,所以越發在乎兩個人的感情,到底真不真,到底成不能成。
簡洛在夜裡沉靜下來的眼眸,沉甸甸地看著蔣徵,他是替歐東樊來問自己的,這個道理他不是不明白。
歐東樊說了喜歡自己,對自己動心,一擲千金,只為博得美人笑。
簡洛都不是不明白。
但是他冷眼旁觀著,就像看一場精心排練好的一幕劇一樣。
侍者,道具,導演,劇本,都是精心設計好的,主演是歐東樊,他呢?他只是個讓歐東樊發光發亮的配角罷了。
這種時候,還談什麼真心假意呢?
他已經夠明白了。
知道歐東樊遲早會厭倦了自己,就像他往日厭倦其他人一樣的迅速。
可能這次他入戲深了一點,所以要捨身救自己一命。
可這到底是不是做戲,還是他的又一種拿捏自己的技巧呢?
簡洛感到灰心又難過。
他愛不上這個男人的。
他愛的人,卻也許這輩子都見不到了。
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到底怎麼辦才是正確的出路?
簡洛低了頭沒有回答蔣徵的話。
兩個人之間長久的靜默足以讓蔣徵明白簡洛的心意。
他對歐東樊是沒有情的。
哪怕一丁點兒都沒有。
蔣徵如被人悶聲打了一拳在心口上一般,那是他從小一同長大的兄弟啊。
他愛了不該愛的人,錯愛了愛不了的人,最後的結局就是這樣。
最後簡洛撇開了頭說,“我今天很累了,你去問問歐東樊,能不能讓我先回家睡了。”
蔣徵大口大口地試圖多呼吸進肺裡一些空氣,以來緩解自己得緊張和焦灼感。
但是他這樣做了幾次都沒用。
最終才粗聲粗氣地對簡洛說,“好,我進去幫你問問,你在這裡等等,別走了。”
簡洛看也不看他,就點了點頭。
“嗯”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esp。37
Esp。37
蔣徵推了病房的門進來,裡面還是嬉笑聲一片,護士過來好幾次要阻止,但是被歐東樊揮揮手招呼下去了。
胡鵬他們反而鬧得更厲害了些似的。
眾人看到蔣徵推門進來,都是一愣,房間瞬時才安靜下來。
每個人的眼睛都黏在他身上,彷彿能從蔣徵身上看出什麼端倪來一樣。
但是沒有。一點也沒有。
蔣徵連照面都不給這群弟子打,就走到歐東樊身邊去問,“簡洛說他想回去了,你看怎麼辦?”
這話意思很明白了,簡洛不願意這時候和自己見面,縱然剛才自己腦門發熱救了他一命,但是他也是不念這個情。甚至是連面都不願意見一見的。
歐東樊心裡有點堵得慌,從未有過的失望和失落交錯,但面上還是維持著輕鬆邪氣的笑意,“哦?他想回去好啊,你派幾個人跟著,送他回去就成。”
這時候歐東樊也沒向為難簡洛,非要他進門來磕頭謝恩,謝了自己的救命之恩。
這種事情放以前他立刻就會叫人押了人進門來跪下,況且,放以前,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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