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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言嘆了口氣:“你是今天太累了,所以在胡思亂想。”
“大概通吧,一下子看清了過去,反而對未來有些迷茫了。”
居安思危過了頭就會變成被迫害妄想症。
2
羅佑寧已經有一段時間沒給苗桐送過快遞了,苗桐知道這個遊戲他已經玩膩了,在準備新的遊戲了。不過她已經不怕了,怕也沒什麼用,只能坦然面對了。
遊樂場那塊地皮的專案在地管局的審査沒有透過,源生地產上下都覺得莫名其抄,他們做得很規範,專業人士都挑不出問題。與此同時,源生內部爆出羅氏有遊樂場地皮競標書的影印件,上頭白惜言親筆的修訂批示是無法作假的。雖然這封競標書是假的。但是什麼樣的間諜能拿到修訂版的競標書拿去影印,這件事就很值得沉思了。
源生董事會緊急召開會議,這種內奸要是不除,他們睡覺都睡不好。所有的懷疑都不約而同地指向能自由出入白惜言家裡的劉錦之。
可沒有證據,他們誰都無法拿他開力,於是私下找人調査他,卻抓不住任何他和羅氏的人接觸的把柄。
與其懷疑身邊的人,白惜畝寧願相信是有人潛入他家,用他的影印機盜取他的東西。
劉錦之對他說:“這次我可黑鍋背大了。”
有人調查他,他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只是查到的結果讓他寧願相信內鬼是自己。私家偵探調取的酒店的錄影截照,他不會認錯苗桐的,即使是一個背影。另外一個男人醉得再厲害,他也認得,是那條瘋狗羅佑寧。
“羅佑寧在這個酒店有長期包房,透過檢視錄影,小桐那天晚上是送喝醉的謝翎過來的,出來後碰到了羅佑寧。你看上頭這個服務生,他記得很清楚,羅佑寧喝酒了根本沒有威脅小桐什麼。”劉錦之小心翼翼地分析,“小桐大概是之前就被這條瘋狗咬住了。而且他們在房間裡待了一個晚上,我想,無論發生了些什麼都不是她自願的。”
他可不願意惹怒白惜言,卻也不想瞞著他,這種事還是知道得越早越好。
白惜言卻很平靜,只是面色有些難看。把那些照片丟在桌上:“錦之,小桐沒有跟他發生任何事,這件事我確定,以她的性子拼個魚死網破也讓人佔不到便宜。就算競標書影印件時小桐給他的,也有她自己這麼做的道理。這件事情你要保密,不能讓董事會那幫人知道。”他的股份都轉移到了苗桐的名下,要真讓那些股東們知道了這件事,她在公司的處境會非常的尷尬。
“好的,我懂了,我會把這些小桐和羅佑寧有私下來往的證據全銷毀了。”
劉錦之有了主心骨,一顆心也穩穩當當地落到實處,任那群人怎麼查他也無所謂了。
在食堂晚飯時,卓月把苗桐喜歡吃的茄子夾給她,兩人本來聊著工作的事,苗桐突然說:“師父,我和他又在一起了。”
卓月自然知道她說的是誰,只是有些意外她如此坦白說出來,楞了楞,說:“你們原本就應該在一起的,他也不是不可原諒。”
“是啊,我沒有資格,有資格去衡量原諒與否的人已經不在了。我這樣很不孝我知道,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也只能這樣了。”苗桐咬著茄子,漫不經心說,“活著的人比較重要吧。”
“你不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知道的。”卓月心想她家豆丁早就看出來了,還等她坦白從寬麼。
“對,但你是師父,你有權知道這些。”
卓月嘖了聲:“還真是做事一板一眼的,也可以保留些善意的謊言嘛。”
“謊言就是謊言,善意的就不是謊言了?”
這個小徒弟鑽起牛角尖來真是讓人不好對付,可也就是因為她認真的個性,所以才那麼可愛。卓月有些慶幸,自己當年火眼金睛地搶了這麼個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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