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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白惜言在電話裡沒有再說什麼。
他不過是一時起意,過後又不願食言而肥。出差也好。白惜言並沒有任何懷疑。直到年底常勝廣告集團的酒會,白惜言受邀去參加,劉秘書安排了公司的法語翻譯袁佩佩做他的女伴。酒會雲集了與常勝有業務聯絡的各界精英,大多數的人都是衝著擴充人脈來的,而人脈大多是酒桌上喝出來的。
白惜言不喝酒,見了幾個老朋友,與袁佩佩跳了一支舞,便去不大起眼的角落裡休息。袁佩佩與他說著公司裡的事,眼睛盯著遠處,突然笑起來,“常傑手下這群混蛋就會欺生,當初我剛做這行不久也被他們在酒桌上灌了不少,勸酒詞一套一套的,小姑娘就是好糊弄啊,照單全收了,可憐誒。”
白惜言順著袁佩佩的目光往過去,兩個中年人還有個稍年輕的圍著個女孩子,女孩子穿著基本款的��±穹��郊脹ê歟�槐哂Ω兌槐哐壑樽鈾拇ν��裨謖沂裁慈恕�
酒店是五星級的,連衛生間都配備服務生,苗桐抱著馬桶幾乎將胃都吐了出來,服務生小姐已經見怪不怪,等她吐完體貼地遞過來漱口水和毛巾。這些都是要給小費的,苗桐去摸手包裡的錢,服務生小姐卻笑著說:“我不能再拿您的錢了,外面那位先生已經給過了。”
她可不相信摳門的總編老頭子會跑體貼地跑來給她付小費!
那位先生坐在休息沙發上,黑色的西裝裹著他修長略瘦的身軀,長腿優雅地疊在一起,可不是她的長腿叔叔嗎?
白惜言擺出長輩的姿態,招手讓她過去,微笑,“怎麼樣?好受些了嗎?”
苗桐走過去鞠躬,“您好。”
“不是去出差了嗎?”
那是撒謊的。苗桐抿住嘴唇,她這會兒腦子發昏,失去了平時的冷靜自持。
他看到她將眼神不自然地轉到了一邊,嘴唇繃緊,這簡單易懂的肢體語言讓白惜言臉上的笑再也維持不住了。若是連基本的察言觀色都不懂,他的源生地產還能有今日的再度興盛?或許剛開始他對她有那種身為長輩的責任感,可是在發覺她撒謊後,瞬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這是劉錦之是對的,結束助養的孩子沒有必要再去有聯絡,以後的路還很漫長,無論多麼坎坷,都要他們自己去走。
苗桐在等他說話,說什麼都好,可他在沉默,臉上慢慢浮起了絲失望之色。
這張臉實在是太美麗了,連失望的樣子都那麼的生動。
而後白惜言站起來,並沒責備,“我先走了,有什麼事直接打電話找劉錦之就好。”說完理了理衣服往宴廳走了。等他沒了蹤影,苗桐才抱著頭頹然撲倒在沙發上,感覺心臟緊縮發疼。太疼了。她讓白先生失望了,她突然發現原來除了怕離白惜言太近以外,還有她更怕的事情,就是讓他感到失望。
這幾乎已經讓她痛苦到快要窒息。
許多清醒的情況下,根本不會去做的事情,卻因為酒精在體內發酵點燃而後燎原,將理智燃燒殆盡,只憑借本能根本不受控制地去做內心最想做的事。
白惜言回到酒會與朋友告辭,而後與袁佩佩乘電梯去地下停車場。
司機小莫聽見他們的交談近了,一頭汗地站在車門口喊:“白先生,你們可回來啦,這個姑娘喝醉了巴著車門,我怎麼勸都勸不開,這……這總不能拖到一邊去吧,出了事怎麼辦?”
車門口有個人形物體雙手抓著車門,好似已經不能獨立思考,只有雙手下意識地扣得死緊。苗桐此時的耳朵裡好似有飛機起飛的巨大的轟鳴聲,而後她聽見有人叫白先生,即使大腦爛醉如泥,還是條件反射地開始清醒。
“看樣子是酒會的客人,喝多了找錯車了。”袁佩佩看了眼牆上的保安港電話,拿出手機,“簡單,通知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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