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第2/3 頁)
桓熙露出不高興的表情,道:“還能怎麼說?不過是‘抱歉,我沒空,去不了’,我才剛說了錢兄和霍兄的名字呢。不去拉倒,他就是瞧不起人,文林和陸兄他們哪個不比他有才華?也沒見他們瞧不起人過。”
“嗯,不去是他的事情,反正你叫過他了。”徐念安說完,見趙桓熙站在一旁雙目灼灼地看著她,她有些不自在起來,移開目光:“今晚不去練武?”
“我回來時去了祖父院裡,向管事說祖父今晚有事,不能教我們了。我和桓榮堂兄約好了一會兒去小花園對招。”趙桓熙道。
“那你去吧,我要沐浴了。”徐念安一本正經地轉過身往門外去,想叫丫鬟打水,還沒走兩步就被趙桓熙抓著一隻胳膊拽回來,給抱懷裡了。
“抱抱再去,不然我打不過他。”他理所當然地道。
“你——”徐念安覺著這人在自己面前越發放肆了,偏自己還拿他無可奈何。
“冬姐姐最好了,一定捨不得我去捱打的,所以再多抱一會兒。”他將她抱抱緊,嗓音糯糯的,語氣中卻分明帶著愉悅之意。
徐念安又想伸手掐他,手都抬起來碰到他的袖子了,停了停,最終卻只是攥住了他的袖子。
次日一早,徐念安從殷夫人那兒理事回來,趙桓熙正在書房寫請柬。
她來到書房外的芭蕉叢外,透過窗戶向裡頭看去。
冰肌玉骨端方如玉的少年正端端正正地坐在書桌後,懸著清秀的手腕一絲不苟地在那寫字。
徐念安發現,自殷夫人病了之後,他彷彿一下子成長了不少。原先總像柳絮似的飄在空中,而今終是落到實處了。
雖然和她在一起時,他還是如以前一般,會鬧會笑,會嗓音糯糯地撒嬌。但當他一個人獨處時,整個人的氣質都沉靜下來了。
人總是希望自己的一生無病無災一帆風順,卻又總是在經歷苦難之後才開始長大成熟。
殷夫人這次是受苦了,但她收穫的,遠比她失去的多,也算是,苦盡甘來吧。
趙桓熙寫好請柬之後就自己騎馬去了寂園,將請柬交給徐墨秀,並請他將陸豐那份轉交給他。
徐墨秀拿著請柬回到園中,恰陸豐從茶室那邊出來,見了他,道:“茶泡好了,
你人倒不見了。”
徐墨秀道:“剛剛我姐夫送了帖子來,也有你一份。”
陸豐過來接過帖子一看,奇道:“你姐夫這字倒是寫得好看,這是什麼體?我都未曾見過。”
徐墨秀剛才就發現了,數月不見,他這小姐夫的字寫得真是長進不少。
“我也不曾見過,莫不是他獨創的。”他道。
“九月十五,畫舫遊汴河,你去麼?”陸豐問徐墨秀。
徐墨秀拉著他走到一旁,低聲道:“我姐姐讓我姐夫辦這一出,其實是想讓他來寂園旁聽幾天。你可願陪我做場戲?”
陸豐道:“義不容辭。”
用過午飯,大家都在休息時,徐墨秀和陸豐一起去找他們的先生陳鹽梅。
“先生,九月十五學生想告一天假。”徐墨秀道。
“學生亦是。”陸豐跟著道。
陳鹽梅好奇:“做什麼去?”徐陸二人都是他的得意弟子,讀書一向用功刻苦,除非家中有事從不告假,如今兩人一起告假,倒是稀奇得緊。
徐墨秀道:“我姐夫請我去遊汴河。”
陸豐跟著道:“他姐夫請我去遊汴河。”
陳鹽梅瞪眼:“就為了遊汴河,你倆雙雙告假?”
兩人齊齊點頭。
陳鹽梅一口氣噎住,問:“這汴河有何好遊的?也值得浪費一天光陰?”
徐墨秀道:“汴河是沒什麼好遊的,可是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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