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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願意從軍?”
�“這個俺從未想過,就想著混口飯吃,娶個媳婦兒,生個娃。”張漢再次伸手撓了撓頭,“俺從小力氣大,家裡窮,沒有牛耕地,種地都是俺自己拉犁。慢慢的,力氣竟是越練越大。這樣子也能從軍?”
�“哈哈,好,張漢,你可願意跟著我們兄弟二人?”
�“你們是啥人?”
�“他是我的義兄慕容英膽。在下花定安。”
�“慕容英膽?”張漢困惑了,“這個名字很耳熟,聽誰說起來的?”
�“哈哈哈,張漢,跟我們走吧!”
�“噢,那先生能幫俺娶媳婦兒生娃兒?”
�“能!走吧!”慕一終於無法保持淡定,伸手拍了一下張漢的肩膀,以他的掌力,張漢竟是紋絲不動。張漢只抬了下眼皮,嘟囔著,“這世道,娶個媳婦兒真他孃的難,國喪期間還要禁嫁娶一年,俺是更沒希望嘍。”
�“哈哈哈……”慕容英膽和花定安同時被張漢逗樂了。這個漢子,直爽,夠味。
�“魚娃,俺跟兩位先生走了,你不是正愁不知咋安置俺這個大老粗嗎,這樣倒好,也不用俺分食你家的糧食了。”
�“大狗子,不是,你就這樣跟人家走了?兄弟我到時候怎麼找你嘛!”
�“中都慕容府,找慕一。”慕一轉身向著張漢的兄弟打了個輯,揮手告辭。
�張漢的兄弟,魚娃還欲說些什麼,待看到前面並肩而行的一黑一白兩道錦袍身影,又住了口。或許,這是大狗子的機緣。世事難料,也說不定。跟著這樣兩個人,自是比跟著他好多了。
�至少,人家能幫大狗子娶媳婦兒生娃,他自己的媳婦兒都還沒著落呢!
�魚娃一會子又有些羨慕起大狗子來。張漢,是比大狗子這個名字好多了哈。
�人都消失了好一會兒了,魚娃還自言自語著,患得患失起來。
�
�小鎮通往中都的驛道上。一輛普通馬車。
�馬車內部很是寬敞,裝飾豪華而舒適。桌,櫃,茶具,軟榻一應俱全。
�車內坐著三個大男人,絲毫不顯得擁擠。
�“二位先生,這身破爛坐在馬車上,豈不是糟蹋了這樣好的東西嗎!”張漢拘謹的不知所措。挪來挪去的,坐立難安。
�“俺還是到外頭和慕一兄弟一起趕車吧!雖然俺以前只替人趕過牛車,趕馬車應該也還中。”
�“呵呵,無礙。張漢,你只管坐著。我們有話要問你。”
�“哦,先生您問。”
�“你們大茂府郡抓壯丁一事持續了多久了?”
�“有半年多了。剛開始,是有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俺們都只是聽聞別的縣上有此事,這兩個月俺們縣才開始有人失蹤。”
�“鄉里鄉親的,大家都什麼態度?”
�“大家能有什麼辦法,世道如此,只有認命的份。”張漢搓了搓手,“俺們縣上有好些人家都急著給成年的兒子娶媳婦兒呢,還不就是怕不知道哪一天兒子就被抓了,家裡香火就要斷了。”
�“可老皇帝又死了,人家還不讓娶媳婦兒,俺劉嬸子就老說,也不知道老天爺在造什麼孽。”
�慕容英膽沉默不語,陷入沉思。
�花定安拍了拍張漢的肩膀,篤定出口,“張漢,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
�鎮國將軍府。
�掌燈了,萬物都蒙上了暗夜輕紗,偶爾有朦朧的光透過窗欞子推射到黑暗中,刺出一道暗黃,連秋意消退了幾分,看起來一切都是那樣靜謐,溫暖。
�“三叔,這軍隊操練還真是辛苦,比在家練武來的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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