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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為你報仇,但還是不敵那人,落在了那人手裡。”黃粱露出了些許不忍的表情:“老朽一生,當真沒有見過那麼不要命的男人。”
龍丘淵身上的殺意在那一瞬間爆發,而後又收斂了上去。眸中像結了千年寒冰一般的冷寒,接過了‘墨回’劍,輕聲說了一句‘走’,便再未多話。
“哇?你不撂下幾句狠話,說什麼敢傷他分毫,我定與你不死不休之類的嗎?”燕午詫異的看著她。
“我更喜歡行動。”
她頭也沒回的扔下了這句話,黑髮被江風給掀起飛揚,她分明依然少話而清冷,黃粱卻感覺她的身上多出了幾分無法控制的瘋狂之意。
回去的路上,逐漸感覺到了與往常不太一樣的氣息。冷風之中,漸漸的摻雜這鐵腥味。
目光所先映出的畫面,便是那拿著長劍狀似痴狂的紅衣男人,還有那腹部滲血、衣衫破舊的老人。
“師傅!!!”
燕午一下子就跳了出去,手中的竹棍攻勢凌厲的向著那個紅衣男人襲去。
破風的竹棍還未達到那男人的眼前,那老人便歪歪斜斜的站了起來,擋在那男人的身前。
“別。。對他動手!這是。。。我該他的。。。”
“師傅?!”
‘噗嗤’,長劍透過老人的身體穿出,鮮血順著長劍滴下。
“伊以為這樣做便會讓奴家了卻怨恨嗎?”紅郎輕狂的笑著,表情扭曲而瘋狂至極:“還不夠哦。。。即使你變成這幅模樣,哈哈哈哈哈,看看你!變成了這幅模樣!比腐泥還要不如!與野狗爭食!多麼可笑!”
“司宇。。。是我負了你。”老人滿臉淚水,眼中盛滿了愧疚:“但我真的不知道姐姐會對你做出那種事。。。”
“閉嘴!是你的錯!隨意將我讓給別人。。。害得我現在。。。連個完整的人都不算是。”
“一切都是我該你的。。。就算你殺了我,我也。。。”
‘噗嗤’,漆黑的長劍準確的穿過了那紅衣男人的胸膛,鋒利的長劍還牽扯著鮮血和肉沫,手腕一轉,鮮血四濺。
“這是該我的。”龍丘淵語氣平靜的說道。
紅郎轉過身,鮮血順著嘴角流下,眼神痴迷的看著龍丘淵:“對。。。就是這樣。。。你才是我喜歡的人。。。啊。。。她不是。。。多麼。。。美麗啊。。。讓人想。。。”
男人用沾滿鮮血的雙手想要去觸碰她的臉頰,龍丘淵卻利落的抽出了劍,毫不留情的閃避他的親近。
至死他都睜著眼睛,用滿足而虛幻的目光看著她,鮮紅的衣衫染了血便是更加鮮紅。
老人用蒼老的手指輕輕的合上他的眼睛,笑著笑著,終是落下了淚。
“師傅!!我馬上就帶著你去找大夫!”
“有老朽在,她死不了。”黃粱撥開了燕午,便坐了下來為那老人施針。
老人身上的傷雖嚴重,卻都是不致命的地方。但若是再耽擱些許,那流出的血卻足以致命。
他們最後在廚房發現了昏厥的沉約,而在不遠處。。。也發現了小黑。
一直繃著一張臉的燕午一下子跪了下來,抱起那死去多時的小黑狗哭得泣不成聲。
龍丘淵看著她,恍惚間想起了自己的小時候。
小時候的她曾經遇見了一個她以為很好的人,然後。。。那個人將自己的那隻小黑兔切碎了,逼著她,讓她吃下去。
她不喜歡兔子,也不喜歡任何小動物。龍丘淵伸手摸了摸自己腰間的長劍,低頭的時候卻感覺了一些難過。
作者有話要說:
媽的都這個點了!(╯‵□′)╯︵┻━┻。
噢!稍微解釋一下吧,紅郎不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