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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聲,不置可否,搪塞過去。
一個多月後,年後招來的學徒差不多能離手的時候,青月城的店面也已經裝修好了,照例是蓮淨手書的“酒”字和“辣”字做店招,林媛親題的“何處是他鄉”五個字做匾額,裝修如同與重陽穀和青律城的店面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
因為蓮淨早就放話說何處是他鄉要與三分明月樓一決高下,而三分明月樓也回應說,我百年老店豈懼你小小的鄉野小店,只管放馬過來,看你能支撐幾天?如此,吵的沸沸揚揚,鬧的滿城風雨,是以開業這日,來捧場和來看熱鬧的吃客擠滿了三層樓,簡直是一座難求。
因為蓮淨的缺席,大事小事都落在童宣一個人身上,裡裡外外上上下下招呼著,忙的□□乏術,幸好將小寒自青律城帶了過來,如今這小二一躍成為主持上下三層樓的響堂,不僅如此,還拉來了好友——青月城的知名團頭霜降客串響堂。
身為男子,五官卻比百花樓的花魁還要秀美,一向又喜愛穿紅帶綠,團頭霜將,在青月城早已是女孺皆知的名人,雖然今年照舊在頭上簪了一支梅花,但做起事來毫不含糊,左手能擔盤八到十盤,右手自肩至手,亦能擔十一二盤,菜名也報的抑揚頓挫,令客人尚未飲酒,便已醉眼朦朧。
要不是小寒和霜將這對左膀右臂,童宣大概會忙到哭吧。
“咦?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不見蓮姐兒拋頭露面呢?”
對面的三分明月樓後院,明婉對母親發出了疑問。
老闆娘也甚是疑惑,“我也納悶吶,你說她若是出面,當眾跟我叫板吵上一架,你娘我斷然不怕輸陣,只是她這算什麼?竟然面也不露一下,似這般,我倒覺得後背冒涼氣了。”
明婉也道,“童宣和她媳婦,我都覺得沒什麼,就是這蓮姐兒,我有幾分怕她,滿心以為她今天會藉著開業,在咱家門口唱一出大戲呢,誰知她竟然連個人影兒都不見。”
玉官在一旁道,“依我之見,蓮姐兒定是有心讓弟弟主持生意大局,自己退居幕後,運籌帷幄,做軍師去了。”
明婉點頭,“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不過,幾日後,明婉才知自己一家三口都猜錯了——蓮淨沒露面,是因為童宣媳婦懷上了,蓮姐兒忙著照顧弟媳婦去了。
“青律城那邊我都打聽過了,林媛確實是懷上了。”玉官板上訂釘地說道。
“我就說,蓮姐兒怎麼連自家酒樓開業都不露面,原來是童家要添丁了”老闆娘點點頭,表示理解,“童宣和她媳婦成婚比你和明婉都早,如今你跟明婉的孩子都會爬了,童宣媳婦也該懷上了。”
“但願童家第一胎生個女兒,長的像林媛”明婉道,“長大了給我們寶兒做媳婦,將來就算把三分明月樓改姓童我也願意。”
老闆娘拿帕子點了一下女兒的額頭,“你啊,整天唸叨著林媛,幸虧你是女兒家,你要是生成個男人,怕不是要跟童宣搶媳婦去?”
明婉被自家老孃逗樂了,“那可真說不準。”
童宣在青月城看了半個月店,便回山河村了。
這些日子,林媛不曾踏出家門一步,每天都在屋裡陪著蓮淨。
“明明是你在家照顧我,外面卻傳言我在照顧你”蓮淨搖頭笑道,“你說這些人可真是。”
林媛一臉風輕雲淡,“隨他們去說。”
蓮淨挑眉,“我是不怕她們說,倒是你,坐完月子抱不出個孩子來,要如何堵那些人的嘴?你可想過了?”
林媛合上書,“懷孕了也可能會小產,生下來也許是個死胎,這都是常見的事,有什麼不能說的。”
蓮淨沉默了一會,“難為你了。”
林媛意外地看了蓮淨一眼,“這可不像是你會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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