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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張、狗、剩!頓時沒了其他念想,能叫出這麼清新脫俗,意境高遠的名字,想必絕無可能是張天師的後代。
乾瘦年輕人卻毫無自知之明,大聲叫囂道:“看你們誰敢動我,信不信一道天雷正法劈死你們!怕了!嘿嘿,還不乖乖請我進去,我要見九姑娘!”接著就響起一陣暴力的皮肉交擊的聲音,伴隨著淒厲的慘叫聲,和打手們罵娘聲,“天雷正法,天雷正法,來啊,劈我啊,劈死我啊!”罵一句,便揍一拳,直打得乾瘦年輕人鼻青臉腫,血肉模糊。
馬雲一點也無出手管閒事的意思,這乾瘦年輕人活該啊,窯姐兒也是人,張開大腿做生意,賺得都是辛苦錢,他卻只玩不給錢,委實不當人子!
馬雲不管,乾瘦年輕人卻主動迎上來,衝到馬雲面前,大聲疾呼,“道友救我!”
高守見狀大怒,哪來不要臉的玩意兒,也敢與我家馬兄弟稱道友,拍案而起,提起醋缽大小的拳頭就要砸他個滿臉開花。
此時老鴇徐媽媽和龜奴打手們也都跟了過來,看高大爺發怒,頓時鬧得不可開交,一面指使打手們將乾瘦年輕人拖出去打,另一面陪笑著安撫暴跳如雷的高守。
乾瘦年輕人如何不知被拖出去就死定了,奮力掙扎,對著馬雲疾呼道:“道友且救我一救,我有寶物奉上。”
嗤笑聲響起,只見怡紅院大門處走進來一大群月白長衫計程車子們,人人手中搖著紙摺扇,風流倜儻才子模樣,臉上毫不掩飾的譏誚神情,望著馬雲等人,“真是物以類聚,什麼國師,不過是一江湖方士爾,整ri就與這等狎ji不付錢的無恥之輩廝混一起,悲哀,著實悲哀啊!”
馬雲並不認識這些書生們,不過他們卻認識得馬雲這個雜毛妖道。想來也是,無論是想皇帝獻策,讓一干窯姐兒把老太傅折騰得差點脫陽而亡,還是在金鑾殿上大逞兇危打殘柳卿平,妖言惑眾擠兌的老孔頭無言以對,天下讀書人們早把馬雲恨透,恨不得活活燒死這妖道,是故一見面便出言不遜。
高守暴跳如雷,“娘希匹的,你們罵誰?”
一年輕士子冷笑道:“誰搭話,便罵誰!”
嘿,老高這暴脾氣,虎目一瞪,暴跳而起,就要上前揍人。
誰知,馬雲呵呵一笑,攔住他,“咱們來喝花酒尋歡作樂的,何必找不自在,任他們去。”
老高誰的話都不聽,唯獨信服他馬天師兄弟,聞言憤憤然坐下,兀自銅鈴虎目瞪那群書生士子。
馬雲轉而又對著老鴇徐媽媽一招手,指著乾瘦年輕人笑道:“那人是貧道舊相識,欠下貴院多少銀錢,盡數算在貧道身上,可否?”
開啟門做生意,講究“和氣生財”四個字,老鴇徐媽媽看馬雲安撫下老高,免下一場鬥毆禍事,以她八面玲瓏的手段xing子,這點薄面如何能不賣,連忙笑臉相迎道:“哎呦,公子哥,瞧您說得見外的,既然是您的朋友,什麼帳不賬的,免了免了,統統免了。”
馬雲呵呵一笑,不置可否,老鴇對他賣好讓她賣便是了,他轉而對乾瘦年輕人道:“張、狗剩,是?過來一起喝一杯?”
乾瘦年輕人心中得救,大喜過望,連忙掙開兩個打手,一溜小跑衝到馬雲桌前,“多謝,多謝道友相救!”
原先那年輕士子譏誚冷笑道:“腌臢妖道,不知廉恥,竟然堂而皇之喝花酒,委實噁心!”
打頭一丰神俊朗,面如冠玉的年輕書生道:“漢升兄噤聲,我等此行為九姑娘而來,何必徒惹麻煩!”
顯然這位年輕書生極有聲望,那漢升兄聞言笑道:“玄德兄言之有理,走,我等赴美人約去,莫理雜毛妖道們,省得汙了眼睛。”說罷一行人哈哈大笑向著二樓而去,那為首的玄德兄深深望了馬雲一眼。
高守氣得三尸神暴跳,哇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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