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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胥想了想,忍不住問道:“敢問無空師伯,渙魂宗的內況如何?”
無空看了他一眼,笑道:“師侄為何不問華天門,唯獨對那渙魂宗感興趣?”
林胥見他問起,面有難sè道:“實不相瞞,師侄正遭受渙魂宗全宗的追殺。”
“怎麼會這樣?”印蓮驚撥出聲,就連無空都為之動容。
林胥見兩人這般模樣,也是苦笑道:“這都是異寶惹的禍。”他祭出無己,擺在了兩人面前。
無空就著微光看了無己一眼,然後點頭道:“原來那rì引起天現異象的就是這柄異寶。”
林胥點了點頭,卻沒有絲毫的高興。
“我不在乎他是不是異寶,就算他只是一柄尋常的法寶,我也會十分欣喜。可如今有了他,卻招致瞭如此大的災禍,這難道就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阿彌陀佛。”無空頌了一聲佛號,緩緩說道:“世間諸般象,無非緣所生。林師侄何必如此固執的去追尋是福是禍呢?”
林胥低頭,拱手道:“師侄只是感嘆而已,並非會真的苦苦追尋。”
無空聽他這麼說,點了點頭,又說道:“渙魂宗這次的動靜比較大,無論大小門派都知道他宗宗主傾盡全宗之力追殺得異寶之人。只是得到異寶之人行蹤不明,多rì不現身,令諸多關注之人大感興趣,都想見見到底有什麼神通。可有誰知那人竟是林師侄,而且早已入了我寺。林師侄行動之快,實在是讓人歎服。”
林胥聽他讚賞,連連擺手說道:“師侄哪有這般聰明,實在是遇了貴人,載我一程,方才保我一命。
無空笑道:“善哉善哉,林師侄命不該絕。”
林胥點頭,不再說話。
無空頓了頓,繼續自己沒說完的說道:“育河的源頭起於渙魂宗內一座高山,山頂積雪融化,由西向東,實在是雄偉壯闊,不得不讓人感嘆自然的偉大。”
“接下來便要提到印蓮了。”無空看了印蓮一眼,繼續說道:“蓮兒其實是我在這條河裡撿到的。”
“什……什麼?”印蓮面sè剎那間變得蒼白,心裡想必極不願意相信,“師傅……您……您不是說我是山下一戶農人的孩子嗎?怎麼如今卻說是河裡撿來的?難道師傅之前一直都在騙我?”
無空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確實是為師從河裡撿來的,以前為師騙你,並安排一家沒有小孩的農戶認領你,是讓你能在親情的呵護下健康成長。若是直接跟你說,讓你知道自己從小被親生父母丟棄,那你心裡定會難受,甚至會痛恨他們,這是為師不願看到的啊。”
印蓮聽到最後,不再激動,可還是愣愣地看著無空。半晌,她才說道:“那師傅……師傅怎麼不繼續騙下去?若是不告訴蓮兒,不也很好?”
無空搖了搖頭,說道:“你如今大了,為師也不想再瞞著你了,況且你應該知道你的身世。”
林胥見他這麼說,連忙搶先問道:“那接下來師伯您是要說出印蓮師妹的親生父母是誰了嗎?”他看向印蓮,只見她的眉毛動了動。
誰知無空又是搖了搖頭,嘆氣道:“我就是在這個地方遇到蓮兒的。當時一朵巨大的蓮花漂在江面上,我碰巧經過看見,驚異其不凡,便出手截了下來,誰知裡面竟有一個嬰孩兒。”
林胥本以為無空知道,卻不料是這個答案,當下便朝印蓮看去,心裡直為她感到可惜。
印蓮呆了一會兒,突然說道:“師傅是想說,我的父母是魔教之人?”
林胥大驚,腦中想起無空之前說的話,覺得印蓮分析得也不無道理,連忙朝無空看去。
無空苦笑一聲,沉吟了半刻,說道:“不無可能。”
印蓮的臉sè又變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