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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嘉嘉彷彿一個考官,把廖茗覺要去哪蹦迪、打算穿什麼去、對蹦迪瞭解多少全盤問了一遍。
「你知道跳舞嗎?」趙嘉嘉打著呵欠問。
廖茗覺搖頭:「沒跳過。」
「那你跟著瞎晃就行了。」趙嘉嘉說,「那你喝酒還行嗎?」
廖茗覺點頭:「還可以。」
趙嘉嘉說:「買一瓶兌飲料喝就行了。你那麼窮,沒必要衝低消開臺,省得被酒託坑。」
「開臺是什麼意思啊?」廖茗覺提問。
趙嘉嘉老師開課了:「就是卡座之類的。連這都不知道?你不翻車就怪了。真是不知者無畏,傻子膽最大。酒吧過節的話,一般會有活動,這種時候要注意需不需要買門票。進去之後,你就隨便拿點東西喝喝。等零點過了,氣氛上來了,可以進去跳舞。經別人手的飲料別喝。有點上頭就停,醉了回不來。需要幫助的話可以找保安。」
「哇!」廖茗覺馬上發揮狗腿精神,「你懂好多啊!謝謝你!」
果不其然,趙嘉嘉很吃這套,用鼻子笑了一聲,別過臉說:「得了吧。土鱉就是土鱉,迪都沒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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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茗覺給他們朋友的微信群命名為「狗男女」。
有人提出質疑時,她就理直氣壯回覆:「不是王良戊說的嗎?可以加點我喜歡的東西。我喜歡小狗。胡姍也說了,我們就是反派,群裡都是男生和女生,『狗男女』不是剛好嘛!」
袍茉
無人反駁。
到最後,王良戊突然想起什麼,在群裡瞎幾把攛掇道:「嗯……說起來,還有一個人在學校吧。你們怎麼不一起去蹦迪呢?」
上一次發言時間在數小時前的鄧諄被強行at出來。
鄧諄言簡意賅,直奔主題,直截了當丟擲問題:「幾點鐘?在哪裡?」
鄧諄騎之前那輛漂亮的黑騎士座駕去接她,在街頭找了好一會兒,他們倆才相認。過程如此艱難的原因是雙重的,一是鄧諄臉上貼了敷料和創口貼,二是廖茗覺臉上陰影和高光打得太重了。
看到鄧諄,廖茗覺說的第一句話是:「你這造型真特別!」
雖然還是往常隨意的打扮,但臉上就像跟六七個人發生過肢體衝突一樣,敷料沒能遮到的地方甚至還透著青紫。
鄧諄用同樣的話回敬她:「你也是。」
妝容濃得五官突出,和平時的她大相逕庭,論誰看都知道是要去享受夜生活的。然而,她身上卻是一整套十分標緻的便利店制服。
就是這樣詭異的兩個人。
轉眼來到了酒吧門口。
寄存東西的時候,鄧諄直接脫了外套,就剩下短袖t恤和牛仔褲。尺寸的緣故,看起來鬆鬆垮垮很隨意。他轉身,恰好對上廖茗覺打量自己的目光。鄧諄問:「怎麼了?」
「你經常來蹦迪嗎?」廖茗覺就他這副賓至如歸的做派提問。
「我沒來過。」鄧諄實話實說,不自覺伸出手,替她翻了一下身後的衣領,「你成年了吧?」
「廢話!」她笑嘻嘻的,用肩膀撞了他一下。
布滿整個走廊的彩燈下,廖茗覺問起鄧諄臉上的傷:「到底怎麼搞的?你跑去少林寺了啊?」
「嗯。」鄧諄一本正經地回答,「方丈不收我,下山的時候只顧著哭,結果沒看路摔了一跤。」
她被他的笑話逗得哈哈大笑。
酒吧裡是另一個世界。
熱鬧非凡,人頭攢動,區分音樂和噪音的界限也模糊不清。鄧諄只拿了軟飲,廖茗覺喝威士忌兌橙汁。酒吧請了有名的dj來跨年,大家都陶醉在音樂和酒精中。廖茗覺進入舞池,不是為了跳舞,純粹是湊熱鬧。每隔一段時間,她又會折返到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