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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撲克要想在我面前換而不被我現的我敢說沒有。那這樣的情況就排除了。
要嗎是他們知道牌序?按理說不可能。提前我也看過。從撲克開封到洗牌。到最後玩家切一刀。我都用眼睛叼著呢。有毛病是逃不過我眼睛的。
要嗎他們認識牌?但是這個環節我也和賭場老闆探討過按照賭場老闆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每次撲克都是他弟妹保管和分的任何人在上面做不了手腳。從撲克採購入庫。出庫拿到場上。最後到桌子上。基本是眼睛都沒離開過撲克。任何人別想搗鬼去給撲克後面做記號。而撲克都是從正規廠家採購的正規廠家絕對不會給搞背面有印記的撲克。就算是有這樣的事情。廠家會派人到幾千裡之外的賭場來賭?別說路遠。找不找到門朝那裡開還是個大問題。看來我越想越遠的。打住!
我想不通。除了以上這三種可能好像再沒有別的可能了。
看來只有一種解釋了那傢伙真的是機率計算高手。但是這樣的人只是傳聞中聽說過。忽然坐我面前我有點不敢信。高手就那德行?就瘦成那樣了?風一吹。不抱著電線杆子就能吹跑了。
拿我們常形容瘦的人一句話:狼看到了也得掉幾滴眼淚。就是那四川人瘦的形象的寫照。
那晚上看他們繼續的贏著錢。我也跟著好頓贏我也每次都下了滿注。小牌我都不要。等著莊家自己爆。莊家爆的次數真的很多。可能莊家覺得那丫頭點太背了還是怎麼了臨時換了個荷官上來。我一看好嘛又是那可愛的小丫頭。那丫頭看到我也在。禮貌的和我點個頭算是招呼了。但是一看到那幾個人臉馬上拉了下來。嘟著嘴表示她的不高興。但是一切她說了不算。她還得上來牌派牌。但是也阻止不了他們贏別小看一次2ooo。一晚上他們就贏了15萬多了。我跟著也贏了三萬多。扔給小丫頭當小費也扔出去3ooo多的樣子。說實話。那丫頭實在可愛。反應也是很快的。稍微他們不小心敲了桌子還不等話阻止下頭就把牌給派了過去。往往這個時候牌面是對他們沒有利的時候而反過來。他們牌面是1o的話敲桌子要牌丫頭動作相對比較正規。不是那麼快的牌過來。但是這也沒對他們產生多大的影響。往往丫頭在他們敲錯的時候快的把牌派出來讓他們爆掉的時候。他們就罵那丫頭。丫頭很委屈也不敢還嘴。使勁的咬著嘴唇認他們說那些難聽的話但是隻要客人不過分這樣的事在賭場裡是經常生的。沒人會阻止的。客人是上帝這句話在賭場裡永遠是最好的體現。
晚上和他們在一個桌子上聽著他們說著閒話。好像買了大後天的火車票要到莫斯科去送貨物。我故意和他們搭話。得知那火車跑到莫斯科得6天6夜的樣子。火車跑6天6夜是啥概念啊?我不懂。問他們。他們說就那時間。這樣跑了好多年了。火車裡那個地方几個鉚釘數得比列車員都仔細。想想他們也怪不容易的。但是隻是去就得6天6夜。回來呢?不得2o天我看不到他們啊?我有點著急了起來。看來我的時間就是倆天了。如果倆天內抓不到啥我可沒時間在這裡耗著等他們回來。說不定我早跑了
但是我就納悶了。難道他們長得透視眼?有特異功能不成?能看穿底牌不成?不象啊。要是有這個本事還當小販子倒騰服裝和日用品?換我有這樣的功能我早就跑澳門去了。
我覺得我思路是不是錯了呢?好像聽說過x光透視機器。那是照人的一照一個小骨頭架子。難道有這樣的裝置可以穿透撲克的背面去看到底牌?沒聽說過有這樣的裝置啊。掃描的聽說過但是掃描的前提是掃得到撲克的底牌的那一面然後用計算機回放記憶下來。
………【第七十三章 滿洲里賭場(四)】………
我的腦子想到了這裡。我就注意上了一個物件。那東西是一個手機。是那個四川人帶的很自然的放在桌子上。還有一包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