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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千寶藏,得了這筆寶藏,便能做很多想做的事情。”
“但阿寒曾對我說過她並不知曉這心法中的寶藏之事。”素淺手指轉著竹簫,“那風影樓又是如何知曉。”
“我們何不到那石洞裡一探究竟。”一直沒有開口的楊曉道。
木青點頭,對素淺解釋:“那宮主閉關的石洞就是發現焰霞心法的地方,想來裡面也有破解之法。”
“且派人仔細調查納佐國之事,同時也要盯緊風影樓的動作,我們擇日啟程回焰霞山!”素淺握緊手中的簫,微眯雙眼,焰霞宮被借用了這麼久,也該收回來了。
“是!”三人齊道。
***
“啊啊啊——”一聲接一聲的慘叫不斷的從洞中傳出。
這是遠在西部邊陲的一處人跡稀少的戈壁荒漠,此處山洞巧妙的安置在一陡峭山壁之中,露在外面的洞口遮掩在碎亂的砂石後,極為隱蔽。
這洞口看似不起眼,其實裡面卻是別有洞天。
洞內深通地底,是一處面積極大的地下密室。其中分了幾十個隔間,之間都有立柱與石牆相隔。其間通道交疊,錯綜複雜,互相貫通又互相遮掩,可見建造之人的縝密心思。
而這不斷傳來慘叫聲的石洞,便是在這一片密室內最中心的一處隔間。洞中常年不見光亮,漆黑如墨,陰冷寂靜,只有那牆上唯一插著的一支火把,忽閃著的光線彷彿隨時都會被黑暗吞噬殆盡。那微弱的亮光,映照出烏黑的石壁,滲透著死氣。
不遠處,傳來清晰的腳步聲。
腳步聲由遠及近,伴隨著火把的亮光逐漸靠近。來者是兩個女人,年輕些的女人一手舉著火把,另一手握著一把鑰匙,領著身後的那個年紀較大的女人來到這石洞外,用手中鑰匙將厚重鐵門上的大鎖開啟。
“將軍,這已經是第二十日了,藥效想必是有所顯現了。”進了門之後,那年輕女人將帶來的火把立在這隔間中央的矮柱上,將室內照亮,室內的景象也盡數進了眼底。這景象,只能用一個慘字來形容。
那隔間中靠著石牆處有一張較大的石床,看似普通,但裡面包裹的卻是千年寒冰,冷得刺骨。那石床上鎖著一個渾身髒亂,遍佈傷痕的軀體。不斷的慘叫聲就是從這個人的口中發出的,許是叫的時間久了,嗓子已經啞的厲害。
那年長的女人走近些,仔細看那弓著身子痛苦地蜷縮成一團的人,那雜亂的髮絲下,是一張蒼白如紙的臉,眉頭緊鎖,雙目緊閉,貝齒緊咬著早已血跡斑斑的嘴唇,似是在拼命的忍受著某種巨大的痛觸,偶爾無法忍耐,才鬆開嘴唇,從嗓中漏出破碎的呻|吟。
“她從什麼時候開始叫出聲的?”那女人收回視線,問道。
“回將軍,是從昨日開始的,起初她還咬牙撐著,可從昨日起,藥效起作用了,她已經痛到失了神智,忍不住地呻|吟|出|聲。”那年輕女人恭敬回話。
“真正達到效果還需要多久?”
“回將軍,還需二十幾日。”
“好。”那女人回頭又看了眼石床上的人,便抬腳離開。自始至終,這個女人陰冷的神色中都透著一絲遮掩不住的興奮,看著讓人不由得毛骨悚然。舉著火把的女人一直都不敢抬頭直視,只顧低頭帶路。
二十幾日……定然是趕得上了。
***
“大夫,我家主君可好?”
老大夫收回號脈的手,緩聲道:“無妨,近些日子這位公子有些體虛,但想來是服用了極好的安胎之藥,因此這胎兒無礙。”
“那還需不需要再開些安胎藥?”
老大夫搖頭,“不必不必,這原本的安胎藥定是極好,無需再配。”
素淺衝灰日點頭,灰日會意,將老大夫規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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