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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上來,鄭崢指著錦盒問道,“是這個嗎”?
範大娘看了一眼,“大概是這樣,具體民婦也記不清了”。我一笑,這是範大娘怕被鄭崢詐出什麼紕漏,所以採用的模糊政策吧。
鄭崢見狀也不再追究,只問香月,“香月夫人,剛才春綠、夏朱二人的話,你作何解釋?”
“香月不知她們二人說什麼跟妾身有何關係,妾身前日所言只是據實稟告,並無虛言。她們二人看沒看到落雁姐姐,與妾身何干?”香月還是一臉怯懦樣,不過話還是說得很溜。
“不知香月夫人可曾聽聞昨日城東‘扶桑桔梗店’的慘案?”
香月的手抖了一下,“妾身聽說了,真是慘絕人寰。”
“可是有人見過就在慘案前一天的晚上,你的丫鬟碧珠悄悄離府回了你的孃家,然後貴府中便出來十幾個身手高強的高手,去了城東的桔梗店。於是第二天,我們便發現了慘案”。
香月的聲音顫抖起來,“不可能,碧珠明明在我臥室的外間睡,怎麼可能回我孃家,而且我父親只是區區五品官,府中哪裡會有那麼多身手高強的人。再說桔梗店的人與我們無緣無仇,為什麼要害他們。”
“本來我們也以為這是一樁搶劫殺人的案件,可是偏偏大內密探看到了事情的真相。難道你也要否認嗎?”說著鄭崢把人傳了上來。
來人身著黑衣,蒙了一張面巾遮住眼睛以下的部分,不願讓人見著他的真面目。
“我是王后娘娘為了王府此次的事情專派的密探,王后娘娘此次一共派了六人,我們分別監視落雁夫人的小院和你的小院,看看知道官府次日要去盤查東瀛商鋪後,各院分別會有什麼動靜。其實落雁夫人的丫鬟們當日也回了御史大夫府,但是僅是稟報了情況,求落雁夫人的父親設法搭救。”黑衣人的眼睛凝視著香月,香月抖得越來越厲害,“而夫人的丫鬟則說夫人要夫人的父親李豫派人剷除桔梗店的人,一個不留。從對話中我還聽到,那些東瀛香爐和薰香就是夫人的父親從桔梗店中要來的。”
香月跌坐在地上,“不可能,你們怎麼會知道香爐的事,我只向王妃說了此事,”她抬頭看我,“是你進宮告訴王后的,一切都是你使的計”?
我點頭,輕聲道,“你以為你來告訴我香爐的事情後,我就相信是落雁作的嗎?萬一是你使計要害落雁呢?我要是找你們二人來對質,你們必定一口咬定對方才是害人的人,說不定還會找上一幫證人互相指控,結果難以找到真正的心懷叵測之人。所以只好請母后施援,找大內密探和鄭大人演了這出打草驚蛇戲。”
“原來如此,怪不得鄭大人不審主謀,不追問錦盒,原來早就知道是我。原來最聰明的人是你,我居然還妄想除去落雁,再伺機除了你,結果反而是我被你設計了。”香月失神地喃喃,憎恨地看著我。
“不止如此,我們還查到你的父親李豫利用職權,勾結東瀛商人,走私倒賣我蘭翎國的貨物,罪無可赦,此刻已經被緝拿收審了。”鄭錚再給她一個噩耗。
香月此時絕望地望著地面,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我看著她的樣子,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正文 皮皮
香爐案的結果是李豫、香月被斬,其所有家人被髮配、流放邊疆,範大娘得到了跟春綠、夏朱一樣的下場。而我因為這件事受到王上和王后的讚賞,並賜給我好幾大箱的綾羅綢緞、珠寶美玉。我拿出多半分給各院的夫人,名為分享,實則拉攏人心,至少也要讓她們明白有王后撐腰的我不是那麼好招惹的。從此,落雁對我多了敬畏和感激,也不再給我找麻煩,其他小妾更是不敢再有什麼動作,我的生活突然太平清閒了許多。
見耆卿的次數並不多,從香爐案後,我意識到必須小心謹慎,否則很有可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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