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杜九每根神經都繃緊了,目光灼灼,邊鎖定逃跑路線,邊判斷自己有多少勝算。
“怎麼不求饒了?難道你一直都在裝傻?演技不錯,東西在哪?說出來我就讓你死個痛快。”
“什麼東西?”杜九感受到男人突然凌厲的視線,他選擇先下手為強。
逼仄的隔間大大限制了行動,杜九一躍而起,用膝蓋撞擊他的腹部,同時用手肘從上方擊打,目標是男人的鼻樑。馮濤這次有所防備,後退了一大步避開攻擊,隨之抬腿橫掃。
杜九身在隔間根本無處可避,只能用雙手擋住頭部,硬生生扛下男人的攻擊。巨大的衝力,令他整個人被踢飛,後背撞上了堅硬的瓷磚。馮濤因為對方敏捷的反應而有些吃驚,杜九從攻擊切換到防守招式,順暢而利落,沒有浪費一秒的時間思考,全然憑著本能。
能做到這一點的人,應該長期處於戰鬥狀態,比如殺手或軍人。
兩人你來我往地交了幾次手,杜九被一拳打中了顴骨,他剛才試圖招架攻勢,但雙方力量差距太大。又是因為身體硬體不足,杜九揮拳佯攻,趁著馮濤防守時伺機往上跳躍,攀住了隔間的牆頭,打算開溜。
馮濤冷笑,抬腿又一個橫掃,正中杜九的腰眼。這一腳的力道比先前的更強勁,並且急於脫身的杜九騰不出手格擋,這次,整個人重重地撞上了牆壁,痛得臉色發白。馮濤踢中的,除了杜九還有隔間裡的閘門,上方的花灑射出了道道水柱,如傾盆大雨落在兩人身上。
“寶貝兒,遊戲結束了。”馮濤一手捏住了杜九的咽喉,將他整個人緊按在牆壁,提了起來。
激烈的搏鬥令男人亢奮起來,血液沸騰腦袋發熱,不知不覺連稱呼都變了。
呼吸被扼住了,杜九難受地蹙眉,卻沒有徒勞掙扎,只是眯著眼睛冷冷看著馮濤。窒息的感覺,頻臨死亡的滋味,杜九曾經體驗過好幾次,不夠強所以被殺,他沒有怨言,但想欣賞他害怕的醜態,沒門!
馮濤怔了怔,突然加大了手勁,整條胳膊浮現出清晰筋脈。杜九臉上隱忍而倔強的表情,無所畏懼的眼神,被牙齒咬得溢血的薄唇,融合在一起,加上溼漉漉的黑髮,竟然有股說不出的風情。
因為打鬥,囚服被撕裂了一道口子,單薄的胸膛袒露出來,鎖骨有淡紅的擦傷,既脆弱又危險,兩種完全不和諧的特質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杜九天生就是個英俊的男子,鼻樑高挺,劍眉星目,雖然算不上驚豔,但走到哪兒都會吸引別人的目光。只是入獄後被折磨得沒了生機,但這十來天的休養,多多少少恢復了點姿色。
馮濤眼神變得幽深,下身已有了反應。
明明是同一個人,為何一直以來讓自己厭惡的杜九,此時卻又挑起自己的慾望?
那到底是該操他還是殺了他?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東西藏在哪?”馮濤逼近了他發問。
此時,兩人的姿勢詭異而曖昧,杜九後背頂著冷冰冰的牆壁,前面卻貼著火熱的胸膛,馮濤的呼吸,全數噴灑在他的臉上。
杜九臉色開始發青,無比艱難地從牙縫裡擠出話來:“……不知道,我不是杜九……”
“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杜九被甩到了地上,還沒反應過來,頭髮被揪住,腦袋猛地往牆壁一磕。白色的瓷磚沾上了惹眼的血跡,杜九的半張臉亦被染紅,倏地,一雙男人的手掌伸向了他,胸前的囚服被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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