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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恨紀青,只是畏懼他的實力才不敢造次。
事情發展到最後,紀青癱倒在地上,凌亂的長髮遮住了臉,不知是死是活。彪哥打累了,站在旁邊咻咻地喘著氣,嘴裡嚷嚷著讓人聽不清的話,然後又哭又笑。
這個夜晚,有點脫離了常態,幽暗的樹林就像個詭異的黑洞,彷彿帶有神秘的磁場,能把人心底最陰暗的東西全都勾了出來。
“說,你想要怎麼樣?”杜九問。
肖楠想了想反問:“你打了他多少下?”
“不記得了。”
“這樣啊……”肖楠裝作為難地說:“你就還我一百棍好了,這樣的要求不算過份吧?”
一百棍!你他媽的怎麼數能數出一百棍來?刑家寶發出不聲音,就死命地掙扎起來。他抓住了肖楠扣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用指甲掐,又踩住了肖楠的腳。
“你最好給我規矩一點!”肖楠舉起了手中的樹枝。
“好,不過你要放棄比賽。”杜九說。
肖楠五官生得平凡,但眯起眼睛時,神態顯得異常的陰狠:“我要是不答應呢?”
第二十六章:瘋狂的夜(下)
“你如果不答應的話,儘管動手。”杜九說。
他說話的語氣和表情都是淡淡的;分不出喜怒來。
刑家寶忐忑地望著杜九;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沒有比賽重要;他一向都摸不準杜九的心思,所以無論他說出什麼話;他都先信了三分。
肖楠確確實實對比賽沒有興趣,他會參賽純屬是因為無聊湊熱鬧,於是把手裡的樹枝丟了出去,對彪哥說:“給你個機會報仇,一百棍就由你來打;快點!”
彪哥啊了一聲,愣愣地搖了搖頭;深怕杜九以後找他算賬。
肖楠不耐煩了;陰森森地威脅他:“要是不打我就弄死你!”
彪哥左看看,右看看,覺得自己被夾在中間,左右都不是人了。
杜九抬頭看了看夜空說:“快點動手,天就要亮了。”
彪哥聽不出他語氣裡有一絲惱意,才敢去把樹枝撿起來,杜九背過身去,閉上了眼睛。彪哥走到他的身後,舉起了樹枝,對準他沾滿血漬的背部揮下去。因為彪哥心底還是虛的,所以也不敢太用力了,儘管這樣,樹枝打在皮肉上還是發出了悶響。
“你在給他撓癢呢?”肖楠不滿意彪哥的表現,粗聲說:“給我用力打,一邊打一邊報數!”
彪哥只能選擇照他的話去做,眼前這關都熬不過去了,還管什麼以後。他出了全力擊打杜九的背部,報數聲和敲打發出的“啪啪”聲交錯響起,杜九緊咬住牙槽,除了眼皮微微顫動沒有其他反應。
這時肖楠已經放鬆了對刑家寶的鉗制,雖然仍舊扣住他的喉嚨,但沒有再像方才那麼用力掐住。可是刑家寶感覺到自己的咽喉比剛才更痛了,喉頭酸溜溜的,他張張嘴,明明已經可以順利說話了,卻完全吐不出一個字來。
他向來沒心沒肺慣了,能笑嘻嘻地把自己老孃氣得要上吊,他確確實實喜歡杜九,就像喜歡他從前的每一個情人那樣,想和他們親熱,想和他們上床。刑家寶對喜歡的定義,不外乎濃情蜜意嬉笑怒罵,沒得手的時候他會死追到底,得手以後反倒不強求了,去留自便。
當情人指責他無情的時候,刑家寶感到無比委屈,他是真真切切的喜歡過的,也為追求對方努力過,怎麼就在別人眼裡就是無情了呢?
在感情上,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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