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5 頁)
的空間裡。
「今天不用上班,妳來公司做什麼?」紀博堯淡淡地開口反問,並將目光調向窗外,臉上並無任何表情。
「問我?這問題你應該先問問你自己才對,你沒資格這麼問我。」看著他將目光調向窗外,紀書妤原是壓抑的怒火瞬間爆發。
她用力踩著步伐來到紀博堯的眼前,用最直接的方式擋去他的視線,逼著他不得不看著她。
對於自家小妹這直衝的一翻話,紀博堯選擇了沉默。
「說話呀,為什麼不說話?」紀書妤雙手環在胸口前,繼續咄咄逼人,「不敢問你自己嗎?還是那答案,你根本說不出口?需要我為你說嗎?」
紀博堯看著她,在她以為他將要開口說些什麼時,他卻又別開了眼,開始收拾著桌面,那動作顯然是打算離開辦公室。
「怎麼?現在要上哪去?」紀書妤快他一步將他放在桌面上的車鑰匙取走。
「把鑰匙給我。」紀博堯朝她伸出了手,聲嗓仍舊平淡無波,聽在她耳裡卻是完全了無生氣。
「現在就跟我回家去,你知道爹地跟媽咪有多麼地擔心你嗎?你不主動回家,他們就算來看你,都不敢多說什麼,就怕說了敏感字眼,讓你更傷心。」
所有人都明白他有多麼地愛著他的妻子,但傷著的人不只是他,愛著蘇曼曼的人也不只是他一人,只是他失去的悲傷比任何一個人都來得深,來得重,這一切,誰都能輕易明白及感受。
沒有人奢求他立即淡忘了這些傷痛,也沒人要他忘記,時間有著一定的療愈作用,他低落的人生總會在一個段落停止,待他整理好所有記憶及傷痛,再重新出發。
只是將近半年的時間過去了,所有的人逐漸地從失去的痛楚中恢復,至少都已能夠接受這遺憾的事實,就只除了他。
他一天要比一天的平靜,教人乍看來與其他人相同地處於恢復之中,但只有真正明白他的人才知道,他的平靜是一種封閉行為。
他讓所有人在失去一名家人之後,也在同時彷佛也失去了他,而她不打算讓這一切繼續這麼下去。
「不要。」她堅決地搖頭,並將手裡的車鑰匙擺到身後。
「把鑰匙給我。」他再次重申,嗓音偏低,大手仍是擺放在紀書妤的眼前。
以往她總是能在自家大哥眼底看見一道柔光,但那道柔光已經消失了好久,取而代之的是一雙失去所有熱情及情感的瞳眸,無聲地透出他那已空洞的靈魂。
兩個相愛的人怎麼會落得這樣的結局?不該是這樣的……
「走。」紀書妤沒將車鑰匙交出去,反倒伸出右手拉著紀博堯。
「我現在不打算跟妳回家去。」就如同她剛才所說的,父母親們擔憂的心情,他並不是不懂,但與其讓他們看著他強顏歡笑,倒不如眼不見為淨吧。
「我也沒要你跟我回家去。」紀書妤沒好氣地回應著,用著很大的力氣才將他從椅子上拉起身,可這並不表示他願意順從跟著她走。
「不然妳拉著我是想上哪去?」他直挺挺地站著,任憑著她拉扯著,卻是一步也不曾挪動。
「回家,回你的家。」
「做什麼?」
※※LW※※
紀博堯順利地拿回了車鑰匙,但代價是必須讓自家小妹也跟著上車。
他不明白她為何堅持要到他的住處去,即便在半途中他再次問著她相同的問題,她仍是緊抿著唇不肯回答。
直到目的地抵達,他開啟大門讓她進了屋的那刻,她依舊什麼也不肯說。
一進到屋裡,紀書妤便一語不發地開啟第一間房門,接著提第二間、第三間……
「我不記得妳的家教何時變得這麼差了。」紀博堯沉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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