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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了，”他笑著看我，“天註定地嘛。”

“天註定……”

“是啊，天註定的最大啊，註定你紫皇清流仍在我手裡，註定。”

“是……嗎？”

“是。”

身子覆蓋過來，將我壓在身下。

“楊戩……你……又來……”

“紫皇清流，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被你用相同的問題煩，很抓狂，”他壓住我雙手，“我要補償。”

我咬住嘴唇：“我問過……問過嗎？”

“嗯，這句話也問過。”他一笑，低頭吻了下來。

“如果……”我呻吟一聲，“啊……如果你煩的話，可以……可以離開吧。”

他忽然加大了力度：“說出這句愚蠢的話，紫皇清流，我嚴肅地告訴你：你會付出嚴重的代價。”

“別，你噹噹我沒說好了。”我察覺他要做什麼，身子努力向後縮。

他卻快手快腳，將我衣衫半褪下來：“晚了。”

****

我時常見他半夜爬起來，出門去看有沒有野豬來鬧事。

據說花園裡種著了不得的東西，在吸取天地日月之精華。

我都不知什麼這麼寶貝，除了我，還有更重要的東西嗎？

我好奇。

但是那一夜，果然出事了，野豬來將花園拱的亂七八糟。

我見到他滿地上摸索，找來找去不知道找什麼，手指頭被石塊劃破了流血都不曉得。

“你在找什麼啊？”我問。

“清流，清流……不見了，不見了……”他急得要哭出來。

“怎麼了？我幫你啊。”我問。

他卻不理我，努力地摸來摸去，看的我很心疼，最後終於給他找到，他像個孩子一樣跳起來，捧著那東西大聲笑著跳著，淚水卻從眼睛裡滑落出來。

最後他一把摟住我，把那東西貼在了臉上，髒兮兮的，他竟一點都不怕。

他哭著，低低地叫著：“清流。”很柔弱的樣子。

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呢。

忽然間，我看到他手心閃了一點微弱的光，咦，那是什麼？

可是頭忽然好疼……

他好像沒有察覺，哭著，眼淚落下來，跟手上的血混合在一起，那團光也越來越強。

我終於忍不住呻吟起來。

他這才發現，停了抽泣，驚訝地看著我，以及他手心那團光。

我只覺得腦袋很漲，彷彿有什麼東西努力掙扎著要跑出來，這種感覺好恐怖，我捧著頭，他抱著我，大聲叫著：“清流！清流！”

****

楊戩手心那團光芒擴大，碧蓮子綻放，化作一朵蓮花的模樣。

蓮花從楊戩手中躍起，慢慢地湊到他懷中的人兒眉前，忽然之間化作一道白光，沒入了她的眉心。

懷中的人發出呻吟的聲音。

楊戩緊張地看著。

她慢慢地睜開眼睛。

楊戩瞪大眼睛，一句話不說。

“楊戩……”她嘴角一笑，“你、你來救我了……我就知道……”她望著他，無限信任的樣子。

楊戩淚落。

簡單後記

二本書了，忍不住倒身翻滾。

《三千寵愛在一身》，《死是死道友》，兩個寶寶，每個抱在懷中蹭蹭，寫完一本書的感覺很複雜，有滿足感，也有悲傷感，交錯一起，甜蜜跟心酸。

好吧關於道友，現在是某飛熊的簡單碎碎念時間：

二哥：二哥你辛苦了，從頭到尾，有血有淚，很不容易啊。

就像清流對聞仲說的：他也吃了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