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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為你們只是在外人面前裝裝樣子,六皇兄又是個一板一眼的人,真沒想到你跟六皇兄還挺恩愛的。」
明芙揚起脖子,露出昨天晚上沈縱印在上面的小紅印:「那是自然。」
沈凝看著紅印,吃驚地張大嘴:「這是六皇兄乾的?」
明芙紅著臉點點頭:「是夫君他昨天晚上用力留下的印記。」
明芙笑得一臉甜蜜:「都是好姐妹,不怕告訴你,夫君他說要生生世世都纏著我。」
沈凝:「……」
肉麻至極。
沈凝腦子裡開始浮現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面。果然他們沈家人都是風流種,她一直以為六皇兄是個例外。
想不到六皇兄只是表面上看著清清冷冷無欲無求,內心這麼放浪形骸。想著想著,沈凝忽然靈光一閃。
她之前一直想不好送什麼救命謝禮給明芙最合適,現在她想到了。這份禮一定能讓明芙和六皇兄都滿意。
晚上沈凝留明芙用了晚膳,用完晚膳,她拉著明芙去了自己閨房,神神秘秘地取出一隻箱子,道:「我這人有恩必報,你當日在蛇口救了我,我該送份謝禮給你才是。」
明芙擺擺手:「不用送謝禮了,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沈凝沒好氣地瞥她一眼:「你懂什麼?我給你的都是些好東西,讓你收著就收著。」
說著,沈凝從箱子裡取出一盒香料遞到明芙手上:「這盒香料是我特意託人從天竺找來的,名叫『樂合香』,一共就這麼點,自己都沒捨得用,送給你和六皇兄,等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點上,就能讓你們更快樂更恩愛。」
盛情難卻,明芙收下沈凝的回禮回了府。
夜深,明芙在香池沐浴了一番,帶著沈凝給的香料,摸黑進到沈縱屋裡。這屋子原本是沈縱一個人獨住,如今衣櫃裡卻裝了不少明芙的衣物首飾。
沈縱已躺下熟睡,明芙在香爐裡焚上香,便熟門熟路地爬進沈縱被子裡,伸手圈住沈縱。
香爐裡的香料漸漸焚開,房裡逐漸散開一股甜腥味,明芙躺在床上,聞著這股奇異的甜腥味,心跳砰砰快了起來,還莫名覺得有些熱得胸口發悶,於是張口吸氣,意圖緩解一二,可越是這樣越覺得口乾舌燥。
不止如此,明芙還覺得自己身上某些地方也有些不對勁。沈凝說過這個香會讓她和夫君更快樂更恩愛,可是她怎麼覺得自己越來越難受了。
沈縱本來睡得挺安穩,可漸漸地開始覺得全身發熱,猶如置身於荒漠之中,烈日當頭,照得人又暈又渴,煎熬難耐,極渴望能有一汪清泉解渴。
察覺身體異樣,沈縱醒轉,只一瞬便發覺房中香料有問題。立馬起身把桌子上的香爐扔出了外面,開啟所有窗子通風。
在屋外吹了會兒冷風,沈縱神志清醒了點。
這東西只可能是明芙帶進來的,多半是沈凝給她的。沈縱回到屋裡,拍了拍身旁躲在被子裡的人,皺著眉嚴肅訓道:「明芙,往後莫要再搞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被子裡的人一直沒回話,沈縱扒開被子,明芙整個人汗涔涔的,髮絲凌亂,面頰緋紅。一看見沈縱便如幾日未進食的老虎看見一塊肥肉,一下子撲進沈縱懷裡,眼裡沁出淚:「難受……」
「我知道你難受。」沈縱伸手拍著明芙的背,「忍一忍,我吩咐人煮了醒神湯。」
明芙抓著沈縱的衣袖,小聲求他:「不要醒神湯,我要夫君。」
沈縱鬆開明芙,嚴詞拒絕:「不可以。」
明芙滿眼的驚詫不可置信:「為什麼不可以?」
他們不是好夫妻嗎?她的傷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為什麼還不可以做那個事?明芙心裡鈍鈍的痛,頭一回對沈縱是不是愛自己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