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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池賢厚唇高高一挑,戲虐道:“你指的是那個叫瓈兒的女孩?他倆昨晚一定玩的挺爽。”
一說到這,德晴立馬扳直了身子,桃眸中妒火一片,尖聲厲言:“昨晚在西廂過夜的人應該是我!都是那個半路殺出的賤女人,壞我了的好事!如果凌羲落沒死,就定是與那騷媚女人有染了!要真是那樣的話,搞不好那女人現在已經…不會不會的!總會有失手的時候吧…可是…”
見她神神叨叨,越說越起勁,凌池賢一臉不耐煩,在他眼中,德晴不過就是個沒要到糖吃的小孩,任性、嫉妒,這些表現既幼稚,又白痴,而他才沒那種閒工夫,充當一個孩童的奶媽,既而狠狠潑了她一頭冷水。
“你擔心也沒用,慾海墜兒毒乃天下奇毒,慾海和墜兒,從無例外。”
聞言,德晴滿臉焦躁,桃眸明光一暗,咬牙切齒道:“就算無例外!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你不知道,昨晚凌羲落把那叫瓈兒的抱的多緊,生怕我傷了她!哼!跟我搶男人,我要讓她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凌池賢在躺椅上晃了晃,直接跳過她沒營養的話,半冥想半自語著。
“想不到,名滿豪邑的‘戲蝶痞子’也有被蝶戲的時候,看來,他已經有軟肋了,這樣的話,我的計劃就要變一變了。”
“計劃?你別總神神秘秘的,到底和我爹聯手,你的目的是什麼?”
德晴甩開手裡的長髮,擰眉望著他,心裡卻瞎琢磨:'凌池賢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雖然與他相識不久,但他的心思,她一次也沒看穿過,城府深就不說了,還是個整天戴著各種面具生活的人,時而裝好人,時而裝壞人,時而裝天真,時而裝深沉,時而裝無賴,時而裝君子,時而調戲姑娘,時而又幫女子解圍…。
演戲的功夫就更是一絕,他一演戲,那虛虛實實的感覺,完全真假難辨,根本猜不透哪個才是真正的他,最古怪的是,他那雙長條狐狸眼,時不時就發出很恐怖的亮光,每次不小心看到那黑似無底洞的目光時,她壓抑的胸口就會很疼很疼,一股膨脹的嫉妒力量幾乎能將整顆心吞沒,有時,就連她這刁蠻任性、無法無天的德親王的愛女,都懼怕他眼底那一抹黑…'。
這時,凌池賢從躺椅裡起身,站到一面桐木窗前,半眯狐狸眼,望向窗外一地枯枝,緩緩開口。
“德晴,你知道折磨一個人,怎麼才能使他更痛苦嗎?”
德晴冷笑:“剛剛我不是說了嗎?折磨他在乎的人啊。”
凌池賢雙手合上玉雕扇,嘴角一勾:“讓我教教你吧,想要一個人更痛苦,並不是盯著他在乎的人,是要針對他在乎的事,像你那種手段,與你爹伺候他一頓,幾乎沒分別,人活著,最痛苦的不是肉體折磨,精神才是重點,而精神折磨的經典,無疑就是,要他在兩件同等重要的事情上做出選擇。”
德晴小腦袋快速旋轉著,她咬咬唇:“你說的好像很深奧,我倒也能聽懂些,可是,你說的同等重要的事,指的是什麼事?”
凌池賢轉過一身白衫,面對她,玉扇一指:“這就是爺的事了,與你德晴公主無關,不過,我倒是可以再告訴你個更精闢的道理。”
“什麼道理?”德晴好奇的歪著小腦袋。
凌池賢走到一張方方正正的桌案前,舉起一杯半冷的花茶,輕品一口,並未看人說話。
“打個比方,你,非常喜歡洋娃娃和糖葫蘆,但這兩種東西,你只能擁有其中之一,當你痛下決心,選擇了糖葫蘆,到手後,卻忽然發現,糖葫蘆上爬滿了蛆蟲,想想那時的你,會是什麼感受。”
床榻旁,德晴桃花眼瞪得斗大,小嘴微啟,她緩緩從半倚的床欄上坐起,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