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第2/3 頁)
的妻妾,能不能侍寢全靠你心情?”華陽笑了,睜開眼睛,睨著他的眸子裡全是愉悅:“天底下的駙馬都是如此,你才發現?”陳敬宗與她對視片刻,忽然握著她的肩膀將她轉正:“總有一兩個與眾不同。”他霸道地壓下來,華陽被他攥住了手腕堵住了唇,斥責之語尚未打好腹稿,就變成了曖昧的嗚咽。寧園乃是第一代湘王所建,用的是琉璃窗,後面幾番變主,也儘量都是照著原樣修繕。風被阻擋,只有暖融融的陽光照了進來,底下又燒著地龍。當陳敬宗終於放開華陽的唇,隨著他的腦袋下移,也露出了華陽酡紅的臉,髮髻在掙扎間變得凌亂,烏黑濃密的一團散在枕上,讓這一幕變得越發香/豔。院子裡隱隱傳來朝雲、朝月與吳潤的談話聲,華陽很怕他們突然從窗外經過,看到室內的糜亂。她抓陳敬宗的頭髮:“你去拉上窗簾!”陳敬宗瞥向窗邊,一手將她抱在懷裡,一手去扯了那繡著牡丹花的綢緞簾子,嘩啦幾下,只有兩尺來寬的窗簾便延伸到另一頭,遮掩了陽光,讓內室一片昏暗。在這昏暗中,陳敬宗越發肆無忌憚。因沒有備著那東西,他不得不半途而廢,只將華陽困在懷裡,讓她沒有力氣再擺公主的威風。“還分不分房?”他啞著聲音問。華陽軟綿綿地趴在他肩膀,報復地想咬他一口,竟然都咬不動。雖然如此,她嘴上絕不肯認輸,施捨般地道:“念在今晚是你我喬遷的第一夜,我給你體面,許你在棲鳳殿過夜。”陳敬宗能討得第一晚,就不怕討不到後面的。到底擔心她凍著,陳敬宗一件件幫她將褪至腰間的衣衫拉攏了上來。華陽還是惱他這一身的蠻力,咬不動肩膀,她就去咬他的耳垂。陳敬宗發出一聲悶笑:“後日我就要去衛所了,你使勁咬,讓你身邊的人,乃至整個陵州府都知道我這個駙馬有多受寵。”華陽:……她鬆了口,不放心地扯著陳敬宗的耳垂檢查,確定只留下正反四個淺淺的牙印,這才放下心來。陳敬宗抓住她的手,朝窗外揚揚下巴:“先是周吉,再是吳潤,你身邊這些男的怎麼都這麼俊?”華陽:“他們是父皇母后賞賜我的,一個主內一個主外,都是常在我面前露臉的人物,不用俊的,難道還要挑醜的礙我的眼?”陳敬宗抿了抿唇。華陽挑眉:“怎麼,你自慚形穢了?”陳敬宗垂眸看她,淡淡道:“連你都不能讓我自慚形穢,他們也配?”華陽:……確實,似陳敬宗這樣的出身,正常點的都該把她當仙女尊著敬著,只有陳敬宗,新婚夜便敢湊在她耳邊誇她“真白”!但凡俞秀能學得陳敬宗的一分自信,都早把羅玉燕壓下去了,何至於被一個弟妹拿捏?院子裡傳來幾道沉重的腳步聲,是小太監提了熱水過來。華陽暗暗吃驚,這麼快半個時辰就過去了?推開陳敬宗,華陽快步去了內室,一樣樣取下頭上的首飾,將凌亂的長髮通順,裝成為沐浴做準備的模樣。陳敬宗開啟次間的門,他回到榻上,舒舒服服地靠著,反正也要等華陽洗完才輪到他。朝雲、朝月進來了,後面跟著吳潤。見吳潤看向南邊的窗戶,陳敬宗才忽然想起來般,伸手將那一排窗簾拉開,放進陽光。吳潤的視線掃過他松亂的衣襟,再低垂下去。華陽出來了,如瀑長髮披肩,雙頰紅透,嫵媚遠勝平時。見到吳潤,華陽難免也有幾分彆扭。按理說,宮裡的太監伺候妃嬪更衣的都有,華陽耳濡目染,也早已不將太監當男人看。可真正觸碰過男人的身體,再看吳潤那長身玉立的身影,與陳家的幾個文人瞧著並無太大差別,華陽就再也無法像小時候那般自在地與他相處。行至堂屋,華陽溫聲對吳潤道:“公公,我出嫁已有一年多,習慣只叫朝雲她們貼身伺候了,以後公公專心幫我打理寧園諸事,每日上午過來議事便可。”吳潤笑道:“是,公主長大了,有朝雲她們貼身照料,奴婢也放心。”話畢,他行禮告退。朝雲、朝月跟著公主去了內室。朝雲小聲問:“公主讓吳公公專管外務,是不是怕駙馬爺吃味?”華陽:“與駙馬無關,只是見多了宮外的男子,冷不丁瞧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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