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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秋獲看著洪氏喝道:“下面何人?快快報上姓名來?”
洪氏則一五一十報上自己姓名、年紀。
原來洪氏叫宮秀珍,年紀二十五歲,乃是柳河西縣人氏,於天聖六年九月嫁與洪家。
“你丈夫叫何名?今何在?”
“小女丈夫姓洪名生壬,於前年暴病而亡!”
“現家中尚有何人?”
“家中只有家婆與一女!”
皇甫天雄看那宮秀珍對答自流、神態自若,暗歎此女子不簡單。
方秋獲忽地拍了下驚堂木:“宮秀珍,你可知罪?”
“敢問老爺,小女不知所犯何罪?本在家中好好照顧婆婆與小女,卻是無緣無故被你們抓到此公堂!”
“好個無知女子!我且問你,你家中暗道是如何回事?”
宮秀珍一下未言語,仰頭撩了撩鬢髮。
別說她還是有著幾分姿色,肌膚如玉,五官精緻,身材豐盈,一頭鬢髮攏在腦後鬆鬆地挽了個髻,髻上插著柄長簪,一副高傲矜持模樣。
“宮秀珍,你還不承認與別人通姦之事,證據確鑿,有什麼可抵賴?”方秋獲乾脆又直接說起:“你與那隔壁的李鴻儒是如何通姦?從何時開始?快如實招來!”
宮秀珍面無怯色,徐徐道:“隔壁李秀才有才有貌,與人為善,是女子皆會喜歡,故與他一起不足為怪!”
“可要知道你乃一寡婦,他且尚婚,你們二人如此勾搭成奸簡直是毫無廉恥。”
“郎有情妾有意,無非未‘天地為證、媒灼為憑’、‘拜天地、入洞房’,請的親朋好友喝杯水酒。”
方秋獲拍下驚堂木,阻止道:“快如實招來,何時與李鴻儒勾搭,二人一起又是多長時日?”
皇甫天雄以前在達州衙門多次看到這番情景,進堂前二人生死相許、共結締約,而一旦到了堂上,往往相互出賣、成為仇家。
想不到是,宮秀珍卻是爽快承認:“當初乃是小女子主動勾引他。”
此時人群一陣噓噓,有人譏道:“真是不要臉的蕩婦。”
“那你又是使得何手段去勾引那李鴻儒?”
宮恬冷笑道:“老爺,你又非三歲小孩,此還需詳細說來,女人勾引男人又豈非難事,且小女子又長的非難看,經常找他,與他一起,日久便是生情。”
圍觀人群頓時發出一陣鬨笑。
方秋獲被她一陣搶白,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顯得有些氣惱:“大膽刁婦,公堂之上竟是如此放肆,快回本老爺剛才問話!”
那宮秀珍此時卻是閉口不語。
皇甫天雄一驚,此婦女果然不是善類,若是其他女人到了公堂上,早已嚇癱在地,稍一審訊,便是一五一十交待事來,往往還能扯出其他案子。
想著不覺內心有些擔憂,如此下去,大不了最多給那宮秀珍個通姦罪,而按照《宋刑統》規定:“諸奸者,徒一年半;有夫者,徒二年。”
宮秀珍乃是寡婦,與其他男人通姦,乃是脊杖一通,再徒一年半。
皇甫天雄暗暗有些失望,自己辛辛苦苦探尋線索只是查的人家通姦之事。不由想著該是如何再深入挖掘案件,如她丈夫之死是否也是由其所為。
忽地想到,若現讓那洪家婆婆上衙門狀告她兒子瘁死一事,那情況就完全不同,如此可再繼續審訊宮秀珍,尋找她丈夫洪壬生死因。
可萬一他丈夫真的是瘁死呢!皇甫天雄深吸口氣,不管如何先對洪壬生之死查探一番,查明死因再說。
此時方秋獲也是見此案難以審訊下去,便是令衙役將宮秀珍先押入獄中,待進一步查明案情再審。
幾人一起到了內堂,仇萬黎道:“真是未想到,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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